第27章 第27章(1 / 3)

徐知越做事向來都是按照計劃進行,從來不會做計劃外的事情,也不會讓任何事打亂他的計劃。

自從那次鬱文柏跟他說了那番話之後,徐知越翻了很多資料和國外的論文,最後下了決定。

他賭不起。

另一邊,靳澤感覺自從徐知越銷假回了醫院後,狀態就和以前不太一樣,雖然工作上仍舊一絲不苟,但總覺得人似乎比以前更冷了。

這也讓他對徐知越產生更多的興趣,心裏癢癢的。

這天早會結束,在醫院的走廊裏,大家原本都在聊天。

聊著聊著,靳澤對徐知越狀似無意道:“最近沒事吧?上上周我在明集醫院看到你了,你們掛的那個科室……”

話還沒說完,就被徐知越打斷,“跟你沒關係。”

靳澤頓時止住了話語。

徐知越一聽醫院名字,就知道是他帶陳斷去的那次,但他不想陳斷的事再被任何人知道。

平常的事他都不會計較,唯獨陳斷是他的底線。

徐知越的聲音冷冷的,就像醫療器械一樣。

他道:“靳澤,以後別隨便打聽別人隱私。”

靳澤原本隻是想隨便問問,沒想到徐知越直接下他的麵子,頓時臉色就不太好。

一直以來,靳澤都覺得,徐知越雖然平時冷了點,但他跟徐知越的關係,是比其他人要好的。

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很長,還是一起從國外回來的,研究的課題也有相通之處。

靳澤當下心說,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好吧,不識抬舉。

但這句話他沒直接跟徐知越說,直接不高興的走了。

這時,徐知越收到快遞員的消息,說東西送過來的,讓他取一下。

徐知越讓他放在門口就行。

快遞員正在犯難的時候,陳斷正好一個人從小區花園散步回來,看到幾個紙箱還以為是他買的快遞,直接就簽收了。

等快遞員走了後,陳斷把門關上,把箱子搬到客廳,因為現在家裏沒有剪刀之類鋒利的東西,隻能用鑰匙扣把膠帶劃開。

然而等他拆開紙箱,看到裏麵的東西,隻看了一眼,陳斷就立刻合上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髒怦怦跳。

他以為是快遞員送錯了,自己拿了別人的快遞,然而他又看了眼紙箱外寫的收件人手機號,發現很眼熟,是徐知越的號碼。

是徐知越買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陳斷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沒有發燙的太過分,又耐不住好奇再次打開箱子看了看。

最上麵擺著衣服,陳斷打開包裝。

最上麵是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前麵幾乎透明,後麵隻有幾根帶子綁著。

除此之外,紙箱裏還有綁縛繩,各種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玩具,看上去還能遙控,最裏麵放著一根黑色的鞭子。

這種東西買回來肯定不是為了研究的。

至於徐知越想幹什麼,這些東西最後要用在誰身上,簡直不要太明顯。

想到這些,陳斷有些口幹舌燥,他把東西草草放回去,又合上紙箱放在了客廳的角落。

正好這天徐知越不值班,晚上很早就回來了。

一走進客廳,徐知越就看到了紙箱有被拆開的痕跡,裏麵的東西很明顯被人翻看過。

他知道快遞是被陳斷簽收的,不動聲色的朝房間裏看了眼。

晚上一起吃完飯,徐知越把碗洗了,陳斷去洗澡了,徐知越到客廳清點了一下箱子裏的東西,掂量著從裏麵挑了一個小的。

臥室裏,陳斷躺在床上原本準備睡了,腦子裏卻被亂七八糟的東西占據,莫名有點燥熱的睡不著。

察覺到身後傳來動靜,陳斷立刻緊緊閉上眼睛裝睡。

直到徐知越靠近過來,身上也帶著剛剛沐浴過的氣息,男人手臂越過他身體把床頭的燈按開。

之後就許久沒了聲音,陳斷忍不住睜開眼睛,卻正好對上徐知越漆黑如墨的眼睛。

意識到自己裝睡被他看穿,陳斷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沒等他說話,徐知越就低頭吻住了他。

起初是很輕柔的一個吻,然而隨著逐漸深入,房間裏的氣氛也變得曖昧起來,陳斷因為缺氧胸口起伏得厲害,手指用力抓著床單。

以往到這時,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然而今天徐知越卻突然刹了車沒動手。

陳斷眼底一片水霧,迷茫的看著他。

房間裏暖黃的燈光此時也顯得昏沉。

徐知越眼神晦暗的看著他,說道:“自己脫。”

陳斷遲疑了一下,感覺徐知越並沒有跟他在開玩笑的樣子,才乖乖把手放在自己的領口,慢慢解開睡衣最上麵的扣子。

徐知越看著陳斷,像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眼底顏色逐漸深沉,他把陳斷摟進懷裏,手也不安分起來。

陳斷身體激靈了一下:“別碰……啊。”

徐知越目光打量了下他,輕輕笑了下:“很可愛。”

陳斷臉都羞恥到紅了,腦子裏卻出現一些可恥下流的畫麵,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並不是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

直到冰涼的物體觸碰到他,陳斷立刻哆嗦了一下,清醒過來。

徐知越咬著他耳朵,聲音低啞:“我們來試試新的吧。”

……

陳斷都不知道徐知越哪裏來那麼多的精力,仿佛變了一個人。自從那晚開發了新玩法,徐知越似乎是食髓知味,幾乎夜夜這麼來。

有時候陳斷半夜睡得好好的,還是被徐知越弄醒過來,明明淩晨才從手術台上下來,徐知越卻仍然精力十足,還要折騰幾個小時。

其實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嚐試過放開一點,但都是圖個新鮮,增添一點情趣。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陳斷根本承受不住,往往才到中途就已經體力不支,每次都是哭著求著跟徐知越說不要了。

他懷疑以前徐知越一直都是裝的,現在才是他真正的欲求。

陳斷變得對上|床這件事有些害怕,但不得不承認,其實他也是爽的,隻是不太適應。

他每次都覺得自己像是在海上的一葉浮萍,飄蕩著沒有安全感,隻有抓著徐知越,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心。

陳斷因為消耗太大,白天經常睡不醒,徐知越就讓他別出門,在家裏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來。

而陳斷不知道的是,偶爾有朋友叫他出去吃飯,隻要是打到陳斷手機上的電話,都會被徐知越攔截下來,然後全都拒絕。

對方都是一臉懵,但也隻能作罷。

久而久之,陳斷和以前的朋友也斷了聯係,社交關係被徐知越全都切斷,隻剩下徐知越一個人。

這些變化,陳斷其實是有些察覺的,他並不傻,但是卻也默許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