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淡然道:“其實現在知道了他們的手段,也就無所謂了,我最擔心的是他們向煙姐和‘春’荷下手,他們這樣的手段還奈何不了我。”
容若煙蹙眉道:“我就怕他們還有什麼手段沒使出來,袁老二是最‘陰’險的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
江海點頭道:“這段時間,我們當然還是要提高警惕,等我們的反擊獲得成功了,我們也不用怕他們了。”
容若煙展顏道:“不過你這幾天的反擊手段倒是用得很漂亮,估計曹大主編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吧?”
燕良駒倒還不知道江海用了怎樣的反擊手段,他連忙詢問起來,江海向他說了這幾天向對方展開反擊的過程,容若煙也有所補充,聽得燕良駒開懷大笑:“哈哈哈,真有你的啊,要是我的話,肯定就想不到這麼損的招數,我隻會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人打他一頓。”
容若煙哂道:“你打他一頓有什麼用?把他打了反而更坐實了那篇文章說的話,你有理都變得沒理了,而且他正好可以用這個來表功,隻怕他還巴不得呢。小海的手段,讓他有苦說不出來,而且根本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破解,這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燕良駒點頭道:“這個辦法確實好,不過好像隻對他們報社有效,對那個什麼曹主編本人沒什麼用吧?袁家幫他調走,他不還是照樣逍遙?”
江海冷笑道:“哪有那麼輕鬆的事情?好戲還在後頭呢,你們等著看吧,這一次曹主編必定是要身敗名裂的,袁家兄弟也討不了好!”
燕良駒的好奇心按捺不住,他連忙問道:“江海,你跟我們說說,你後麵還有什麼反擊的手段?”
在座的兩人都是江海最信任的人,所以他的手段沒有什麼不能跟他們說的,他點頭道:“我告訴你可以,不過煙姐我是不擔心的,可是你一定要保密,不能把這件事情對任何人說,要不然就沒有效果了,你的好戲也看不成了。”
一番話說得燕良駒心癢難搔,他抓耳撓腮的道:“行,我跟你保證,哪怕就是跟我爸我媽,我爺爺我都不說。”
江海笑道:“那倒不至於,你們自家人當然可以說,不過也沒什麼必要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再過幾天就可以見分曉了。”
說著江海將他布置的反擊手段告訴了燕良駒和容若煙兩人,燕良駒聽了大為歎服,他興奮的說道:“這次的事情可夠他們喝一壺了,不過誰讓他們惹到了你呢?”
容若煙捂嘴笑道:“你也太損了一點吧?這樣的手段會不會有些不太光明呢?”
江海道:“不過是跟他們學的而已,何況他們做下的事情都是實實在在的,而我做下的事情隻是他們捕風捉影呢。良駒剛才不是說了嗎?誰讓他們惹到了我呢?以前隻怕是我太低調了一些,讓這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痛,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以後誰想要再算計我,也要讓他們掂量一下,是不是能夠承受得起這樣的後果。”
說到這裏的時候,江海的眼中‘射’出了寒光,燕良駒和容若煙這才想起,貌似這位在他們麵前一直很溫和的年輕人,也有過幾次輝煌的戰績,曾經招惹過他的薑氏兄弟、馬康樂、成豪都已經家破人亡,而且跟他們一起倒台的還有不少高官,袁文翰雖然還沒慘到那份上,可是也是終身不能人道,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所以江海根本不是一個善男信‘女’,當然,招惹他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哪怕下場再慘也是罪有應得。
燕良駒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道:“幸好我不是你的對頭,要不然的話我覺都睡不著了。袁氏兄弟和那蘇盛炎招惹了你,應該是他們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了,我覺得他們一定會後悔的。”
江海哂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我已經給過他們幾次機會了,他們自己不珍惜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確實,袁家兄弟曾經幾次招惹過江海,第一次是袁文翰想要對黃‘春’荷下手,第二次倒不是大事,隻不過是在容若煙的俱樂部‘門’前想要削江海的麵子罷了,第三次便是把江海發配到均西來,這種不關痛癢的事情江海也沒有想過報複。可是現在,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江海,江海再不出手會被人認為是病貓的。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