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六十三章:糾纏(2 / 3)

遲早早自然知道,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咬緊嘴唇後退一步,啞著聲音道:“我自己來。”

鄭崇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你遲遲不動手,還以為你是想要我幫你呢。”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看遲早早一眼,帶上浴室的門出去了。遲早早還未洗漱好,鄭崇就敲響了門,將衣服從門縫中遞了進來。

遲早早出去的時候,他也已經換了衣服,正窩在沙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她出來,他看也未看她一眼,隻是淡淡的道:“把藥吃了。”

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袋感冒藥,大概是之前吃夠了虧,遲早早這下倒是挺乖的,走到了桌前,看了一下說明書,取了幾顆感冒藥吃下。

她的動作機械而又麻木,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似的,任憑他使喚。鄭崇窩在沙發中沒有動,直到她吃好了藥,他才站起來,一步步的向著遲早早走了過來。

即便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遲早早仍是站著沒動。即便是逃,她又逃得了麼?

溫熱的唇落下,受了傷紅腫的唇上有些疼痛。鄭崇的動作並不憐惜,唇剛落下,手便從衣服下擺中鑽了進去。

他的手粗暴的遊弋著,落在飽滿上更是用了力。遲早早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鄭崇的動作也未頓一下,扯開了她身上的襯衫。

布料發出清脆的破裂聲,扣子應聲而落,大片的雪白露了出來。大概是覺得不方便動作,鄭崇將她抵到了桌子旁,唇由纖細的鎖骨蜿蜒而下,落在在飽滿上,咬住了櫻粒。

他是為了發泄,唇齒一點兒也不留情,輾轉著著吮吃。大掌也未停著,摩挲著將另一揉成各種形狀。

他的大半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抵在桌子邊緣的背部被磨得生疼。遲早早剛動了一下,立即被他以更重的力道抵了回去。手掌往下移,擄開下麵的扣子。

灼熱的大掌伸了進去,遲早早的身體忍不住的顫了一下。他像是未察覺一般,粗暴的直抵花蕊。

微粗糙的指間磨得遲早早有些生疼,接踵而來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她緊緊的咬住牙關,將臉別到一邊。

本以為鄭崇不會再放過他的,他卻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帶著她的味道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冷笑著看著她,輕佻的道:“你不是一直都隻當你是暖床的麼?感覺怎麼樣?”

遲早早這才知道,他是為了羞辱她。她還未反應過來,他就已將那微濕的手指抹在了她的唇上。

遲早早又羞又憤,想掙開手去擦,他卻已搶先一步,吻了上去。遲早早的腦子中有短暫的空白,他卻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道:“唔,和下麵的味道差不多。”

現在的鄭崇,完全可以用yinmi來形容。遲早早的羞憤多過惱怒,趁著他微微的直起身,曲腿向著他的下腹撞去。

鄭崇閃身避開,握住她的雙手將她弄到桌子上坐下。伸手解開了自己的束縛。

才解到一半,見遲早早的下唇已經咬出了血痕。他伸手將她的牙關挑開,冷笑著道:“這就受不了?看來是我以前對你太仁慈了。”

嘴上雖是那麼說,卻沒有再去解開那束縛。修長的手指將遲早早散開的襯衣拉攏,遮住裸露出來的大片雪白,不帶任何情緒的道:“去臥室,明天我再讓人送衣服過來。”

遲早早的兩條腿被他剛才弄得生疼,一時沒有動。他重新將皮帶扣好,見遲早早沒有下來,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難道你還想繼續?”

遲早早的身體一顫,也不管腿還抽疼,下了地,咬牙道:“我要回去。”

鄭崇看著她緊緊拉合攏的衣襟,抬抬下頜,似笑非笑的道:“你打算就這樣回去?”

遲早早的臉慘白,終是沒有再說什麼,一瘸一拐的進了臥室。清脆的關門聲響起,鄭崇緊繃的神經鬆了鬆,背抵著桌子久久的沒有說話。

身體中的灼熱漸漸散去,他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低垂著頭看著地板上自己的倒影。良久,才進了浴室洗漱。

四處都是鄭崇的味道,遲早早根本就睡不著。聽到開門聲,她將眼睛閉上,一動不動。

鄭崇上了床,卻並沒有碰她。將燈關了,在黑暗中坐了良久,聲音低沉的道:“因為心髒有問題,她在兩歲時被扔在了我們家的大門口。那是大冬天的,阿姨發現她的時候,她的嘴唇和臉已經被凍得青紫。小小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打著顫,嘴裏呢喃著媽媽。”

鄭母生了兩個兒子後,就想要一個女兒。鄭家並不缺錢,於是她便被收養。她從小便是藥罐子,時時刻刻都與藥為伴。

鄭母異常的憐惜她,四處為她求醫問藥。大概是知道自己已被遺棄,她比尋常的孩子要乖很多。不哭不鬧,即便是最苦的藥,也會自己喝下。

她的存在對鄭家沒有什麼影響,鄭父隻要妻子喜歡就好。鄭大鄭二對這麼個妹妹也未有什麼意見。唯一不滿的,就隻有鄭崇。

他是家裏最小的一個,在她還未來之前,他是家中最受疼愛的一個。但她來了,非但來了,還搶走了母親的關愛。

母親甚至常常的提醒他,說妹妹身體不好,讓他讓著她。她越是受關愛,他就越是憤憤不平。一個像是被小狗一樣遺棄的人,怎麼能奪走他的關愛?

他恨極了她,明明知道她受不起刺激,故意經常的嚇她。有時候是用蟲子,有時候是用仿得很真的玩具。最過分的一次,是弄了一條小壁虎丟在她的床上。

那次她被送進了醫院搶救,而他被狠狠的揍了一頓。但被揍這一頓,並沒有改變什麼,他依舊會嚇她,隻是會把握分寸了。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所以,無論他怎樣對她,她永遠都隻會文文靜靜的笑。即便是怕他,當著鄭父鄭母的麵也不會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