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也沒說自己不高興呢。你接著說,你師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調查那些陳年舊案的?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最近在調查什麼案子?有沒有說過什麼讓你感覺特別奇怪的話?”
“這個星期一我師父就去了檔案室借閱積案的資料。不過我在隊裏還有別的事要做,他沒讓我幫他,也沒有告訴我他在調查什麼案子。至於有沒有說過特別奇怪的話,他每天都和我說很多話,我哪裏記得清楚。不對,你問這些幹什麼,難道你懷疑我師父的失蹤和他調查那些陳年舊案有關?”
張雲清點了點頭,將他和王強的分析告訴了張思琪。
張思琪聽完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如果你分析的沒錯,咱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啊!從檔案室借閱案件卷宗是有登記的!如果是登陸警局內網調查資料也一定會留下上網痕跡的!隻要我們能查出我師父死前在調查什麼案子就有線索了!”
張思琪說完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去檔案室,把登記本找出來看看。張雲清看著張思琪神情的變化,拍了下張思琪的肩膀說:“思琪姑娘,你別激動……”
“王局那裏可能有檔案室的鑰匙!我去找他!”
張雲清苦笑:“你就不能耐住性子再等等?王局現在還在開會呢。你既然願意跟我合作就得聽我的。我正準備讓你帶我去找檔案室的小張了解情況,這也是王局的意思。”
“小張?張昊?他怎麼了?”張思琪一下午都在外麵忙著調查李剛失蹤案,自然也不知道手機的事。
張雲清含笑搖了搖頭,道:“走吧,見了人再說。”
張思琪開車載張雲清去警員張昊家,一路上張雲清抗不住張思琪的追問,便把此行的目的告訴了張思琪。
張思琪聽後美目圓睜,滿臉驚訝地看著張雲清道:“你說什麼!八年前那樁無頭女屍案的電話響了!”
張雲清沒有責怪張思琪的一驚一乍,揉著鼻子幹笑了兩聲,才道:“八年前的電話又怎麼會響呢?聽你的口氣似乎知道這件案子?”
“我到市局兩年時間倒是聽他們說起過幾次。說是八年前在城郊的水溝邊發現一具無頭女屍,女屍身上就隻找到一部手機,其他什麼也沒有。沒有目擊者、沒有嫌疑人、沒有失蹤人口報告,丨警丨察查了大半年一點線索也沒有,最後這案子就成了懸案。近幾年辦案水平提高了,可這具無頭女屍的身份還是沒有核實。我知道的也就這些,張昊應該比我清楚,這案子是他師父偵辦的。”
張雲清還沒來得及回應,又聽張思琪說道:“這麼說這案子很有可能和我師父失蹤有關係了?那得好好問問張昊。”
“有沒有關係現在還不好說,如果先入為主地把李剛案和積案牽扯到一起反而不利於我們展開調查,嗬嗬。好了、你認真開車,到地方了叫我。”張雲清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張思琪。
張雲清聽張思琪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關鍵點上,他回國就是來參加積案偵破的,對案件的偵破難度早有心裏預估,他真正想知道的是類似的懸案必定不少,為什麼大家會單單對這件案子記憶猶新。
莫非這件案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車子到了警員張昊家,張雲清和張思琪卻吃了個閉門羹。房裏明明有人活動的跡象,電視聲音還開著,卻沒人給他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