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鶴看他這傻樣沒忍住噗呲笑了:“還捏?呆死了,你不是被下藥了嗎?怎麼還不做,要活活憋死嗎?”一邊說一邊扭扭腰,磨蹭著某個一直彰顯存在感的東西。

果然,他沒扭兩下,韓熾黑眸一凝,立馬把他掀轉了麵。

……

苦悶又愉快的哼哼聲不斷從緊閉的臥室裏傳出,其中還夾雜著“不要”、“輕點”之類的撒嬌,聽得人麵紅耳赤。

不過對於被五花大綁關在櫃子裏的秦子苓來說,確實麵紅耳赤,卻是氣的。

一想到自己的苦心謀劃,竟然給別的妖精作了嫁衣,他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出去把那妖精咬死。至於這妖精是誰,他剛才根本沒看清,腦子裏一遍遍把韓熾的那些個情人過了個遍,卻始終沒懷疑到生性怯弱的林旬鶴身上。

他一通胡思亂想,並沒有發現臥室裏的刺激聲音已經消停了,而立櫃的門豁然打開,又是那張帶著黑色麵具卻仍然透出矜傲眼神的麵容。

林旬鶴刻意壓低了聲線,冷冷地說:“聽夠了嗎?”

他也不需要秦子苓的回應,話音落下,利落地給氣急敗壞的秦子苓脖子上注射了一針安眠劑。

這一劑下去,足夠秦子苓睡到明天他親愛的爸爸前來恭賀。

解決了秦子苓,林旬鶴攏了攏身上屬於alpha的寬大黑色襯衫,裸著修長筆直的雙腿,踮起腳尖輕盈地折返回臥室。

剛一進去,裏麵短暫休息的韓熾又一把扣住他的腰,把他壓在淩亂不堪的大床上。

林旬鶴雙手搭住韓熾的肩膀,欲拒還迎地推了推:“急什麼,我又沒走。我要走了的話外麵不還有一個嬌滴滴的omega嘛,你找他就是。”

這話酸不溜秋的。

韓熾神誌混沌一片,但對這句話卻是有反應的,他湊近林旬鶴的脖頸邊親吻著那片被標記過的肌膚,含糊低沉地說:“不……隻要……小鶴。”

林旬鶴滿意地勾勾唇角,笑意漾開在水色瀲灩的眼瞳裏,語氣愉悅又寵溺。

“知道了,給你。你的小鶴。”

那藥效的確猛烈,到後麵林旬鶴又哭又求,徹底陷入欲望裏的韓熾也全然聽不見了,反而受到周圍信息素的刺激把人欺負得更加厲害。

後來林旬鶴還是在係統的提示下,才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趁著某人的賢者時間,用積分兌換的道具趕緊給韓熾紮了一針。

這一針與給秦子苓的安眠藥劑不同,這是帶有記憶消除功能的針劑,韓熾醒來或許會有一些朦朧印象,但也最多以為是夢境而已。

至於韓熾清醒後懷疑到何種程度,隻能靠林旬鶴的演技來補救了。

林旬鶴忍著一身酸痛,把韓熾身上那些一看就發生過什麼的痕跡清除幹淨,又費了老大勁把衣服一件件給他穿好理好,才換上保潔員的衣服趁月黑風高之際離開了酒店。

次日。

天光微蒙,韓熾陡然從睡夢中驚坐起來。

他腦袋漲疼得厲害,眉頭緊蹙,死勁按了按額角才感覺好受一些,迷茫的目光緩慢地掃視房間裏的一切。

很混亂,好像房間裏曾經遭受過洗劫似的,而他則好好地睡在柔軟的大床上。視線再一轉,他看到了地板上碎裂的玻璃碎片,上麵還帶著凝固的血跡。

記憶瞬間回攏,韓熾憤怒地睜大眼睛,好在並沒有那種不可挽回的可怕場景。他稍微冷靜了一點,握了握被玻璃碎片紮傷的手心,皮肉裏還有玻璃的點點碎渣,並不感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