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邪混戰的危險場景,竟然增加難度,數量增加到五個?
胡安是單純的驚慌,詹森卻到一陣持續的尷尬情緒,因為胡安的話就好像在質問他跟蓋密爾,怎麼又招惹來了一個敵?類調查員已經很難了,再怎樣下去就真的沒活路了。
“咳,烈日是魔毯叫過來的。”詹森不能直接念出古柯羅的真名。
“打不過就喊朋友幫忙?”胡安忍不住望向旁邊的蓋密爾,又詹森。
意思很明顯,你二位的朋友呢?
詹森:“……”
蓋密爾:“……”
邪沒有朋友怎麼了?難道要一個的類嘲笑?
詹森趕在蓋密爾發怒前,搶先解釋:“烈日托納提烏不是魔毯的朋友,托納提烏的情況很特殊,祂很殘暴。”
胡安立刻起了關於美洲遺跡的考古圖片與書籍,打了個冷戰。
崇拜太陽的美洲土著,會切開戰俘的胸膛,捧出心髒獻祭給托納提烏,因為他相信支持太陽恒久燃燒的是鮮血,殘殺的屍體鋪滿了祭祀台的坑底。即使這樣,烈日的信奉者仍然擔心“燃料不夠”。
此刻再天上的赤紅火焰,胡安覺得更嚇了。
“我馬上出發?”
胡安積極建議,“我已經在城市裏找到了五條時間裂縫,要我動作夠快,應該可以避開跟烈日、魔毯、灰蝶的麵對峙?”
詹森沉默著他。
“怎麼?難道我的不對?”胡安緊張問。
蓋密爾『摸』著臉上的麵具,語氣冰冷:“你前過,這座城市發生過很多次災難。”
“是的,單是大規模的火災就有四次。”
胡安的聲音戛然止,他的表情先是『迷』『惑』,再慢慢恍然,最後是驚恐,“您是,那些邪在其他年代的火災現場?”
1882年的火災是最嚴重的,也是詹森與蓋密爾的落點。
托納提烏的火焰沿著時間裂縫蔓延到了好幾個時空。
“你發現的裂縫,包括你沒發現的裂縫,現在都已經這些火焰填滿了。”蓋密爾皺眉解釋。
胡安傻眼。
忙了三天的委托工作白幹了不,關鍵是——
“現在應該怎麼辦?”
“先拿著這個。”
詹森扔過去一顆珍珠。
胡安拿到保命符,悄悄鬆口氣。
這樣遇到危險他就能返回1959年了。
等等,他好像幾天前也是這麼的,然後他就抵達了1882年?
胡安捏著珍珠,擠出一個比哭要難的笑容。
火焰越來越低,燃燒區域也在擴大。
蓋密爾確認了一遍,發現這裏真的有他跟調查員。
“這不常,托納提烏既然回應了古柯羅,力量火焰從時間裂縫裏燒過來了,怎麼會見不到祂的影子……”
蓋密爾默契跟詹森對視,同時到了一個問題。
烈日確實可以在時間上遊,也就是遠古時代回應來自下水道的呼喚,畢竟下水道處於時間秩序外。
可是這些力量卻在1882年以及另外三個不同的時代自由流淌,這明什麼?
明從1703年到1882年這四場大火期間,烈日托納提烏根本不在球上!否則時間線會對托納提烏進行壓製的,就像對古柯羅與蓋密爾那樣,火焰能這麼蹦躂嗎?
詹森無聲蓋密爾,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邪以為沉睡在球上的烈日跑了,以為前往宇宙深處的古柯羅不聲不響回來了。
你古掌握的消息,就不能有一條是準確的嗎?
蓋密爾一點都不羞愧,消息偏差跟他這個萬年不動的海有什麼關係?
“托納提烏的真身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因為祂不在球上,可是這些火焰很麻煩……”
蓋密爾微微皺眉,他的力量壓製了,詹森又是火焰克製的那方,如果借助時間停滯強行使用冰霜驅除火焰呢?
“等等,這是1882年,我已經誕生了。”詹森無奈提醒蓋密爾,這次他也能幹著,否則剛才從坑裏爬出來就不會那麼費力。
蓋密爾下意識問:“那你在做什麼?”
詹森也本能回答:“按照類的時間計算,我的軀體是1800年左右出現的,1882年的時候我已經有了思維能力,飄在海麵上四處尋找康納爾牧師……奪回他從我這裏盜取的力量。”
蓋密爾遺憾歎了口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黑礁鎮呢?”
詹森:“……”
在他擁有思維能力四十多年後,都沒扛住海的精攻擊,魚誘『惑』得智空白,嚇到直接逃跑。
如果換成毫無閱曆,年紀(清醒的自我認知存在時間)是個位數的詹森……那不得哭著逃?
詹森黑著臉,推開了蓋密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