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驕陽跪下:“臣不敢瞞著皇上,興許是國師十三歲那年無事發生呢?”

怎麼可能無事發生。

如果無事發生,那麼那個人為什麼會強調秦若十三歲那年發生的事情。

“繼續去查,如果沒查到,你也別回來了。”

顧驕陽:“是。”

顧驕陽出去的時候臉色並不太好,閣主剛好就瞞了皇上那一件事,所以閣主是知道皇上在查什麼的。

“顧驕陽!”

顧驕陽正準備出宮,有個人就跑了過來,猝不及防的竄到了他的背上。

“齊淮!”顧驕陽惱怒的揪著身上的人摔了下去,那人伸手矯健,在快被摔在地的時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幹嘛去啊,兄弟,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你。”

齊淮是刑部尚書齊遠成之字,在考狀元的時候,敗給了顧驕陽。

所以兩個人同一批進朝為官,齊淮作為顧驕陽的手下敗將,這官路都沒有顧驕陽走的順暢。

齊淮便看顧驕陽哪哪都不順眼,找著機會都想跟顧驕陽再打一次。

但顧驕陽性子冷淡,並不理會齊淮再打一次的提議。

“不關你事。”

聽著顧驕陽語氣不善,齊淮挑了挑眉,笑得不懷好意,“怎麼了?挨罵了?都說伴君如伴虎,你瞧瞧,這煩惱不就來了麼。”

“閉嘴。”

“喲,真挨罵了啊?”齊淮笑得更開心了,“說出來讓兄弟樂嗬樂嗬唄。”

顧驕陽站住了腳步,冷眼看著齊淮,隨後鬆了鬆手腕,“你不是覺得武試那天我勝之不武,總想著再打一局麼?來吧,找個地方——”

顧驕陽才剛說完,齊淮就衝了上來,攬住了他的脖子。

齊淮笑嘻嘻說道:“傻子才在這個時候給你當出氣包,走,兄弟帶你去玩去!”

顧驕陽:“……”

顧驕陽被齊淮一路拉著去了京城的花街,還沒到花街,顧驕陽就聞到了那馥鬱的脂粉味。

“齊淮,你要不要臉?”顧驕陽停住腳步,不可思議的看著齊淮。

齊淮氣笑了,“我去花街喝口酒,怎麼就不要臉了?不是吧顧驕陽,這邊你沒來過?”

“我為什麼要來這裏?”顧驕陽同樣不可思議的看著齊淮,瞪大的眼睛裏,寫滿了詫異。

齊淮笑了起來,“哈哈哈,顧驕陽,你怎麼這麼好玩!我是來帶你打探消息的。”

“什麼?”

齊淮:“你不是在查國師?你就是因為這個被皇上罵的吧,走,我帶你去查。”

顧驕陽甩開齊淮,戒備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是皇上私下和他說的,除了他和皇上,不應該有第三個人知道。

“傻不傻?你是皇上身邊的人,你的一舉一動相當於皇上的一舉一動,隻要看著你,就知道皇上在幹嘛了。”

顧驕陽頓住:“你……你!”

“走吧,哥請你喝酒!”

“誰要跟你去!以後你不要再跟蹤我了!”顧驕陽推開齊淮,“你爹尚書大人是個反臣,我們從來就不一樣。”

“我爹是反臣,”齊淮嘿嘿一笑,“但我不是啊,你不跟我去也沒關係,回去幫我在禦前說幾句話唄,皇上因為我爹的關係不用我,是他的損失啊。”

顧驕陽理都沒理齊淮,轉身就出了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