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寫可以學,”青厲看了眼薑楚,“你最近就的挺不錯的,想要什麼獎勵?”
你要是和我扯別的,我可能不想搭理你。
但你要是和我說這個,那我們可以聊下去。
薑楚:“聽聞大墨的春獵極其壯觀,所有少年公子哥們大顯神通,王爺,我也想去看一看。”
“可以,”青厲今天心情好的過分,幾乎是薑楚提什麼要求,他就答應什麼,“不過,春獵去的路上需要騎馬,你……”
“我不會,但我可以學。”
薑楚幾乎是拍著胸口向青厲保證,自己肯定會在春獵開始之前學好騎馬的。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當看見了那匹看起來就十分有野性的馬時,薑楚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我行嗎?
薑楚在心裏對自己發出靈魂拷問。
不等他多想,老管家便把韁繩塞在了他的手上,見他猶豫的樣子,老管家便當頭給了薑楚一棒:“薑公子,既然王爺說了春獵需要會騎馬,那麼您如果沒有學會,即使討了賞,王爺也不會帶您去的。”
老管家聽著薑楚嗯了一聲之後,主動退到一邊,看著那病秧子連馬背都上不去,在心裏一陣嘲諷。
他真以為,長了張富貴臉就能走富貴路了麼?
大墨春獵,連皇帝都得騎著馬去。
從古至今,唯一一個坐著馬車去的,便是隻有那一個已經死了五年的大墨國師。
薑楚走得是動腦筋的路,他的運動細胞在他長期懶惰下,導致已經退化到嬰幼兒時期。
別說讓他騎馬了,就是讓他跑兩步,他都不行。
勉強蹬上去之後,那匹馬顯然不願意給薑楚這個麵子,杵在原地,就像馬蹄上的釘子紮在了地上一樣,一動不動。
“動一動,兄弟。”薑楚跟它打著商量。
好聲好氣的商量換回來的是一聲哼哧聲。
那一聲哼哧聲裏,多少帶著點對薑楚的嘲諷。
薑楚:“?”
一整天下來,薑楚都花在了跟馬打交道,討好馬上,但是那馬一點麵子都不給,寧可杵在原地,都不肯撒開腿跑上兩步。
離春獵沒有多久了,薑楚覺得,照這個進度下去,可能他得走路跟著去了。
於是,發奮圖強的大國師吃完晚飯之後,去了京城的一個跑馬場。
這裏比青厲的那個小門小戶的可大多了,可供操作空間特別大。
這裏的馬,也是特別溫馴的馬,由專人訓導,有專門的人看著。
薑楚大手一揮,將龍五給的那一袋銀兩都扔給了馬棚的小廝:“挑一匹聽話的。”
小廝掂了掂銀兩,感受到重量之後,立馬堆著笑過去:“好嘞,爺。”
馬是溫馴,特別溫馴。
薑楚上去之後,它還象征性的給薑楚走了兩步。
“小公子,你這是在騎馬散步呢?來,要不要哥哥教你啊?”
那人說著,便順手拉過了薑楚的韁繩。
“鬆開。”薑楚有些不悅。
“別這樣嘛,就當交個朋友,小公子想學騎馬,那找我可就找對了,”那人看著薑楚,帶著輕浮的眼神掃過薑楚全身上下,“不過嘛,教你可以,你得給我點報酬。”
說著,便上手準備去蹭薑楚的臉。
周圍是一片起哄的笑聲。
薑楚眼神冷了下來,正當準備給這個浪子一點教訓的時候,儼然聽到了什麼東西順著他的耳側飛了過去。
緊接著,便是那個輕浮男人的哀嚎聲。
薑楚定睛看過去,發現那男的剛才伸出來的那隻手被血染得通紅。
蕭晏騎著馬從後麵走出來,冷冷的看著那人,殺意濃烈:“誰給你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