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2229(2 / 2)

小姑娘長得白淨,看著也乖巧,她倒是樂意搭她一程。

不過,多特殊的人呢,嚴承光連自己的宵夜都讓了,人家卻不領情?

她還從沒見過嚴承光身邊出現過這樣的人。

孫豐把機車鑰匙在手指上一繞,“那就走吧。”

她說完就往外走,塗諾連忙跟上。

等她跟著孫豐出了會議室的門,下意識一回頭,才發現嚴承光竟然也跟著出來了,就在她的身後。

她一回頭,男人和他肩膀上馱著的黑鳥就一起看向她。

男人衝她微微一笑,黑鳥則歪了歪腦袋。

孫豐看見跟出來的嚴承光,也有些意外。

嚴承光一向要工作不要命,視時間為金錢,這會兒竟然舍得把他那幾位死黨丟在會議室裏,親自出來送人?

迎著孫豐疑惑的目光,嚴承光皮糙肉厚,麵不改色,“還是開我的車吧。”

見孫豐挑眉表示疑問,他才混不正經地說:“你那機車開起來飛一樣,別把這孩子給吹跑了。”

塗諾,“……”

我哪有那麼瘦?

孫豐打個ok的手勢,“車鑰匙?”

嚴承光兩手插在褲袋裏,隻是肩膀動了動,“找孫饒拿。”

孫饒是嚴承光的司機兼生活助理,也是孫豐的親弟弟,此時正在會議室裏吃著親姐煮的牛肉米線。

剛才在會議室的時候怎麼不說?

孫豐不滿地看了嚴承光一眼,又去會議室找她弟弟孫饒拿車鑰匙。

孫豐一走,電梯間裏就隻剩下了塗諾和嚴承光,還有他的鳥。

塗諾伸手就要去按電梯鍵,卻被嚴承光擋住了。

“?”

塗諾反應還算迅速,連忙就說:“對不起嚴總,我剛才耳朵有些癢,就,撓了撓。”

“哦,是嗎?”

嚴承光好像有點不相信,看了一眼她的耳朵,“現在還癢?”

現在?

您說話自帶氣音,離得那麼遠都像是貼著人的耳朵,何況現在還挨得這麼近……

塗諾此地無銀般往後退了一步,輕輕點了點頭,“現在沒有事了。”

嚴承光看著女孩兀自紅得像迎著光的兔耳朵一樣的耳朵,輕輕一笑,低頭拿著煙盒,說:“還沒有正式介紹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姿態懶散,語氣倒還溫和。

塗諾悄悄舒了一口氣,認真回答:“塗諾。”

嚴承光把煙咬在嘴裏,“哪個塗?哪個諾?”

被他這樣一問,塗諾的心髒往上一提,瞬間站得筆直,“就,塗改的塗,許諾的諾。”

“塗諾……”

男人念著她的名字,“沒有其他名字?”

“……”

塗諾喉嚨一緊,下意識去看他,“您,什麼意思?”

嚴承光咬著煙要點沒點,撩起眼皮拎住她的視線,“有沒有改過名字?”

男人目光逼人,塗諾一緊張,脫口而出,“有。”

嚴承光點煙的手突然頓住,“還叫過什麼?”

塗諾張了張嘴,然後低下頭,囁嚅著:“小名兒,算不算?”

嚴承光的手指溫柔一撫,打火機蓋啪地一聲扣合,“算。”

“……”

塗諾看他一眼,咽了咽嗓子,小聲嘟噥了一個字。

嚴承光沒聽清楚,衝她彎下腰,微微側了耳朵,“什麼?”

塗諾歎口氣,毅然決然地又說了一遍

男人還是沒敢聽清楚,他皺著眉毛,一臉的不可思議,“鐵牛?李逵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