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文烈還想招攬你,文雲就不可能完全信任你。”
“說的是呢。”柳明月無奈。
“你想出來的那些,為什麼願意就這麼給了文雲?”
“太無聊了啊。”柳明月做出無趣的樣子:“既然兩位王爺平分秋色,那總需要點什麼來打破平靜的水麵啊,您明明也是這麼認為的嘛。”
“那為什麼選擇祿王而不是武王?”
柳明月臉上更無趣了:“又不是山林裏跑的野物,什麼都要靠打鬥來決定。作為人來說動腦子不是更方便。”
“你忘了以武力平天下的□□?”
“自然沒有,隻是......”柳明月停頓一下:“每個時期解決事物的方法都不一樣,不思慮現狀,隻是一貫推行舊的論調,說好聽是遵循傳統,說難聽隻不過是......”
“恩?”
“隻不過是不思進取、自我墮落。”柳明月麵色不變說完了後麵的話。
“你可知憑你這番話,就得死不知多少次!”
“我以為您更喜歡聽我說實話,這不就是我的作用麼。”柳明月完全不怕對方猝然嚴厲的語氣。
“......”
“算了。”帳幔後的人擺擺手:“你說他會用麼?”
“您心裏恐怕已經有了答案。”柳明月樂嗬嗬的推太極。
“......”
葉千手裏拿著一封信和一枚木墜子,一動不動坐了好一會兒。
那枚墜子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雖然是上好的紫檀木,可惜太小了,雕工也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折騰出來的,圖案看著有些滑稽。
聶尋回來瞧見他,一時摸不著頭腦:“出什麼事了?”
葉千把墜子和信收起來:“這是來文瀾之前,段大哥給我的,說是遇到了什麼不方便的事可以拿著這些去找賢王。”
“賢王?”聶尋想了下:“那不就是從幼時就被帶離皇宮的四皇子文閑麼?”
聶尋不認為一個遠離宮闕多年的、背後沒有勢力支持、也並不多麼受寵的閑散王爺能有什麼用。
“段大哥這麼說肯定有自己的想法,這封信我沒有看,等真的要用時再說吧。”葉千語氣裏透露出對段悠然的信賴。
聶尋也不詢問,轉移了話題:“我之前見過升樓,他對於祿王和武王反應平平,反而對閑王更加看好。”
“在見過武王文烈之前,我以為他會比較合適,可是見過後.......”
簡直是個大麻煩!
聶尋點點頭,他對文烈沒什麼好印象,他與葉千一同去赴約,那位王爺眼裏的暴虐都快要藏不下去了,這樣極端的、瘋起來就什麼都不顧的人隻能是個麻煩。
葉千擺擺手:“不說他了,他對於我們而言沒有用處。原本我隻在意武王和祿王,現在段大哥和升樓都提到賢王文閑,弄得我都對他有些好奇。”
“那不如再等兩天,等升樓確定了祿王的態度,找機會見見賢王怎樣?”聶尋提議。
“恩,隻能這樣了。”葉千不是盲目自信的人,在沒有徹底摸清對方態度之前,他不會貿然去接觸下一位。
聶尋忽然一拍腦袋:“我差點都忘了,滄漣皇都那邊阿森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