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魔王煩躁的抓住鬼後在他身上亂摸的手,問:“這些年,流域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鬼後見他發怒,意識到不妥,連忙正經回話,“自從那次之後,流域就已經封了,從此就再也沒有誰踏足那裏,也沒有出現過一次異象。
到底怎麼了,魔君?”
冥魔王想了想,下床穿好衣服;
鬼後緊跟著上前,問:“魔君,那裏到底怎麼了?”
“流域大門開了。”
鬼後聽完也是一怔,不可置信的問:“開了?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有誰會打開那裏?”
“能打開流域大門的除了他,還會有誰?!”
冥魔王轉過頭,瞪向鬼後,不耐煩的說:“誰說他死了?!他要是死徹底了,本座倒也省心,就是怕他的命太硬了,畢竟都是跟過創世老祖、經曆過混沌時空分裂存活下來的神。”
冥魔王把外袍拋給她,說:“穿上隨本座去看看。”
有彼天扇的指引,風祁很快拿到了久卯石;
離計劃中的一個時辰還剩好多時間,風祁決定攪一攪鬼域,給龍卿虞報仇。
剛出琉璃大門,便被冥魔王和鬼後給堵截了,起初兩人心中還有些忌憚,但見到風祁時,兩人便放下心,端起架子囂張了起來。
冥魔王瞧著他這點小身板,估摸著也不過是六七萬歲的毛頭小子,就算是那人重生也不可能選擇這樣一副身子,那得多失了他妖帝的麵子!
“哼,膽肥啊,哪來的無知小輩擅闖此地?”
“都來了,那好,省得我浪費時間去找你們。”
冥魔王定睛打量,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問:“你認識我們?”
“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欠我一條命債,是時候該還了!”
“命債?!”
“也對,你們的手上沾了太多無辜生靈的血,大概是不記得殘害了哪些人!無妨,一會兒我會讓你們死得明明白白。”
“嗬嗬,小子,在本座的地盤上,你未免太囂張了點吧?在本座麵前囂張,可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在冥魔王出手前,風祁已經射出了龍魄箭,非一般快的速度和箭中攜帶的強大力量壓迫冥魔王和鬼後毫無還手和防禦的機會,直接被逼退出了流域的地界;
風祁隨後出現,握住龍魄箭欲出第二招,打算在三招之內打到他們殘命就收手。
旁人是如何動他及身邊人的主意,待時機到時,他就會如何還回去,不多也不少!
“等等!”
“長得醜的人就是囉嗦!”
“你!”
鬼後被氣到了,但似乎眼前這人確實厲害,就憑現在冥魔王的實力加上她自己也難從他手上逃出生天;
“你是龍族的?不對,你不是龍族的,可你為何會有龍族的神武?”
“我拿著哪族的神武關你何事?”
“嗬嗬……這位神君,你看,我們夫妻倆身上都有傷,要是公子來切磋的,不妨等我們傷好了再公平約戰,要是公子真是來幫人討債的,那好歹報上是為哪家姑娘,也好讓我們心裏有數,不是?”
“在我這裏沒有公平二字,不過,最後一點倒也可以告訴你們,今日我也沒打算要殺了你們,不過,你們也別慶幸,若之後你們再傷龍卿虞分毫,我勢必將你們挫骨揚灰!”
“龍卿虞?”
鬼後與冥魔王對視一眼,而後說:“神君怕是誤會了,龍族的龍女並非我們所傷,那是她妹妹龍嬌珠傷的,不信,神君大可去查。”
“這點小心機就不用耍出來了,原本我還想著留你們一條殘命,可事到如今,我改變主意了,你們這樣心存歹念的魔賊不適合活在陽光下!”
冥魔王大怒,跺腳喚出冥杖,陰狠的向風祁襲去;
風祁輕輕鬆鬆的一個側身避開,冥杖沒碰到他分毫,接而又掉轉方向繼續襲擊。
待擦過風祁眼前時,風祁單手握住,接著掌間湧出一圈接一圈的紅金色光澤,冥杖在其施壓下即將被熔斷……
冥魔王和鬼後兩人無比震驚,世上能徒手毀掉冥杖的隻有他能做到!
“你怎麼會有他的神澤?你到底是什麼人?!”
冥魔王發狂,出掌擊向風祁;
“魔君!”
鬼後擔心,控住一團魔氣助冥魔王一臂之力,然而皆未傷到風祁分毫,不止如此,還反被熔斷的冥杖給重擊倒地,最後被風祁一掌拍回了鬼域,此時此刻正狼狽趴在地上,惹來眾鬼震驚圍觀。
冥魔王和鬼後緩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礙於麵子把親眼所見的鬼兵都殺得一幹二淨,以此泄憤!
風祁隻是因為一個時辰快到了,所以才留他們一條殘命,否則他們二人連同鬼域絕對會在今夜過後不複存在!
風祁轉過身看向那扇再次關上的大門,隨後視線再落回自己的手掌,一時不解剛才的那股力量是如何出現的?他很確定那不是他自己的力量!
或許是這裏的主人也看不慣那對惡夫妻的陰險卑鄙的手段,才出手相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