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整個事情都是小姐自己主導的,還用得著別人跟她說?
“那你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陳軒可能是指望著秀荷能知道些別的東西,畢竟魏全山什麼也不知道,但是秀荷,陳軒直覺上覺得她肯定會知道些什麼。
可是,秀荷是不會輕易說的,除非得到自家小姐的同意。
“回皇上話,昨日奴婢所見與魏全山見的是一樣的。”
“那你身手可是不錯,竟然能擋得住安貴人的手。”
秀荷不卑不亢,“奴婢這點本事,皇上是清楚的。”
秀荷的本事,陳軒確實清楚,但是昨天那個情況,其實花瀠汐是躲得開的,可是她偏偏“風度翩翩”的立在那裏不動,
就憑他對花瀠汐的了解,那個時候她應該出手如疾風攔住安貴人的同時再甩上去去一巴掌,而不是就這麼站著,讓秀荷去幫她攔著。
難道是這次在宮外她又經曆了什麼事,讓她變了性情?
還是她故意與安貴人起衝突然後借機將她貶下去?
花瀠汐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如此心機怎麼可能是她?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想借機將安貴人貶下去,那麼又為何要向他求情,但憑這大不敬之罪,就夠她死一回了,可是花瀠汐還是留了她一命。
這其中的種種,陳軒還真是想不清楚了。
“罷了,擺駕鳳朝宮,朕去看看皇後。”
陳軒裝了滿肚子的問題,而且糾結了一路要不要跟花瀠汐當麵問個清楚,可是到了鳳朝宮卻被倩兒告知,皇後娘娘出去了。
陳軒臉色不太好,冷著聲音問道:“皇後說去哪兒了嗎?”
“回皇上,娘娘沒說,隻說想出去走走。”
陳軒皺眉,這個時候了,出去走什麼?
遂問道:“今天上午皇後都幹了什麼?”
倩兒老老實實地回答:“回皇上話,今早眾位娘娘們來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陪著說了幾句話,之後右相大人來見,具體說了什麼,倩兒不在殿內伺候,並不清楚。”
張謙?他說了什麼,讓花瀠汐想出去走走?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吧!
“派人出去找,說朕要找她回來。”
“是。”倩兒領命,下去吩咐去了。
而讓陳軒思慮不透的花瀠汐此時正在沒有多少人煙的壽康宮,太後的寢殿裏。
壽康宮裏的擺設還是絲毫沒有變,就連後麵佛堂裏放著的木魚還擺在台麵最顯眼的地方,仿佛下一刻就有人來要敲它。
菩薩座下,花瀠汐倒是認認真真的跪下拜了一回,沒祈求別的,就祈求她肚子裏的孩子能好好的。
壽康宮原本就冷清,如今已是更冷清了,外麵還掛著些許白幡告訴來到這裏的人們,這裏的主人已經不在了。
其實來的人也並沒有多少,自從太後葬禮之後,這壽康宮裏除了偶爾罰過來幾個打掃的宮人,就隻來了花瀠汐一位。
就算加上半夏,這裏也不會多多少人氣兒。
“小姐,太後並沒有死,你又何必在這裏長籲短歎?”半夏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