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20(1 / 2)

夜深人靜,二人同處一床,反而方便交流,蔣言要李解派人送她娘回老家,李解一口答應,蔣言聽她答應的如此爽快,又有些提心吊膽,問說:“你不會想讓我娘威脅我吧?”

李解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疑心病這麼重,輕道:“我從不對女人下手。”

蔣言心說我也是女人,怎地不見你對我手軟,正想著,突然感覺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個什麼冰冷的物體,嚇得尖叫了一聲,黑暗中,李解聲音涼涼的,道:“你大喊什麼?”

“你手怎地那麼冷?”蔣言止不住吐槽:“跟冰塊一般,嚇死人了。”

李解不理她的吐槽,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不動,蔣言細心地扯過被子蓋住她露在外頭的肩膀,又躺下,也許是睡不著,也許是無聊,又想逗一逗李解,故意說:“你這般與我同床共枕,今後要怎麼嫁人?不會真的想做我二房吧?”

說完,歎了口氣,可那語調分明充滿著惡趣味,李解卻不像上回那麼生氣,隻冷淡回道:“我要嫁,早嫁了。”

“好,不錯,挺會給自己找補的。”蔣言存心想氣她:“不過我覺得啊,你嫁不出去,是因為你長得醜,在我麵前,別給自己留麵兒。”

話音剛落,李解的一隻手突然探了過來,蔣言還不知道她要幹嘛,整個腰肢竟然被環住了,她嚇得一哆嗦,李解清淡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蔣言猛地回神,看見李解就躺在她身側,才發現二人距離過近。

“蔣大人說得是,既然我與大人同床共枕,那自然是嫁給大人了。”

蔣言:“”

他大爺爺的,這是玩脫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痛苦,蔣言之前屋裏沒木炭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冷,這回屋裏有木炭了,她不止覺得熱,還熱的差點流汗,蔣言本來以為李解隻是想與她玩笑,沒想到李解竟抱了她好一會都沒撒手,李解體寒,手腳一直都是冰涼,蔣言被她抱著很不舒服,心裏有苦難言,暗說,李解不會真的想嫁給她吧?

想想她要真的娶了這個母老虎,那還是挺嚇人的。

蔣言身上軟綿綿的,抱著確實舒服,李解本來隻是想逗逗她,聽到她的心髒在沒節奏的亂跳,有些想笑,發覺這人抱著感覺不錯,手勁緊了緊,又把她往懷裏抱緊了些,蔣言隻覺得滿腦子都是嗡嗡的響聲,心跳聲比屋外的狗叫聲還大,二人都穿著中衣,蔣言不敢瞎動,生怕她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好在李解的手一直老實,手掌一開始隻在她腰間不規矩地遊動了一下,後麵就沒動了。

“你很害怕我嗎?”李解突然在她耳邊問。

蔣言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神色,聽她的語氣卻是滿滿的戲弄味,氣道:“我才不怕。”

“嗯。”李解信了:“我在思考一件事。”

“什麼事?”蔣言嘴賤。

李解在黑暗中輕笑:“蔣大人身體如此溫暖,當你二房,著實不虧。”

蔣言:“”

這女人是天蠍座吧?是吧?蔣言無力吐槽,都幾天前的事了,她還記著?這既腹黑又有仇必報的性格,說她不是天蠍座,蔣言打死都不信!而且,這話真的很曖昧啊姐!你還沒嫁人啊!不是,她不會真的想嫁給自己吧?蔣言瞪大眼睛,徹底睡不著了。

蔣大娘一大早起床,發現蔣言在院子裏掃雪,難得見到她起這麼早,還這麼勤快,問道:“怎麼這麼早起床了?”

蔣言一想起昨晚的事就痛苦,擺擺手:“有點事,晚些出去一會。”

昨夜李解交代她去城西的廟中找一個叫知恭的方丈,蔣言買了香紙和蠟燭前去,一路碰到些鄰居,看她提著這些東西,問她是不是要去給她爹掃墓,蔣言一本正經解釋道:“最近運氣差,去廟裏拜拜菩薩,讓保佑保佑我。”

鄰居想起她那些破事,心照不宣地笑了。

城西的廟不大,裏頭隻有三四個和尚在化緣,見到蔣言來拜神,有個小和尚過來領路,蔣言小聲問他:“小師父,你們知恭方丈在嗎?”

小和尚頓住腳步,忽然帶她換了另一個方向走去:“原來方丈等的人就是施主,請隨我來。”

知恭在等她,肯定是有人事先交代好了,蔣言想著這些天也沒見著有人在自己家進出,那李解是如何和外界取得聯係?想的一頭霧水,一點頭緒都無。

蔣大娘把院子裏的雪掃了幹淨,來送衣服的裁縫看到她院裏這麼整齊幹淨,打趣說:“蔣大娘,你院裏也沒個孩子,打掃如此整潔,也是浪費。”

蔣大娘被她說的心梗,拿了衣服,就去屋裏看李解,李解氣色好多了,蔣大娘瞥了瞥她的肚子,也不知道昨晚蔣言和她有沒有發生什麼,她雖然知道李解和蔣言都有傷在身,可想抱孫子的想法揮之不去,打量完肚子又去打量床單,也沒看出來個端倪,李解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幹脆出了屋,丟蔣大娘一人在屋裏瞧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