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達餐廳時正趕上服務員拿槍指著他的腦袋,讓他回想同伴的聯係方式。
總之,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我就寫下了《愛吃鰻魚飯的小鳥同學》
因為覺得小鳥同學實在是沒救了,這個故事是以他口中的同伴的視角寫的。同伴們在曆經了重重磨難後終於找到了自己丟失已久的小鳥同學,然後掏出了自己所有的零花錢,心驚膽顫的從黑手黨的手中贖回了他。
要說這兩篇故事有什麼共同點——文風偏向“童話”,故事中帶有“尋找”,且現實部分是在我麵前發生的突然事件。
不過之後我也有根據總結進行了一些類似的創作,目前為止還沒有摘到第三次的成功果實,所以我也我不太確定這次是否就能順利救下白鳥。
至於為什麼是仙女教母?
諸君,說到救場,仙女教母難道不該被稱之為救場鼻祖嗎?
總之我就是想寫同人試試看啦,原創目前真的擠不出來一滴了。
井上學姐的家人在我們離開後沒多久也跟著離開了,於是我又繞了回去,蹲在墓碑前默默的等著薛定諤的白鳥幸也。
墓碑上的照片應當是井上初中時拍的,她稚嫩的臉上畫著濃妝,長發燙成誇張的卷,用餘光瞥向鏡頭,看起來十分的叛逆。
一般來說,這種類型的孩子突然之間被發掘成為咒術師,成為了真正擁有特殊力量的人之後,中二病隻會更加嚴重才對。
但是灰原是用“溫柔”這個詞來形容她的。
如果不是反差萌的話,那就隻會是被迫長大了。
我對那種能夠逼人成長的手段可太了解了,畢竟這是森先生隔段時間就要在我麵前表演一番的拿手絕活。
逼迫太宰治成為自己的共犯,逼迫中原先生投向自己,逼迫我離開橫濱……
不太好的回憶沒能持續太久。
噠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然後穩穩的停在了我身邊。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漂亮的一條裙子,仿佛用銀河做布,又有流星在穿梭飛舞,總之閃閃發光到讓人移不開眼。
白鳥老師黑著臉,提著裙擺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橫了我一眼之後,才把視線放在了我身邊的墓碑上麵。
他把懷裏那束和裙子一個畫風,也在閃閃發光著的百合放到了墓碑前,然後伸出手,非常沒禮貌的彈了一下遺照上女孩的額頭,並未說話,隻是唇角微微揚起,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和照片裏的少年井上十分相像。
我識趣的準備先行離開,還不忘把馬牽走:“需要新衣服嗎,老師?”
“……”
考慮到他現在應該正處於報完仇之後的賢者時間,所以我暫且原諒了他的冷漠,反正之後都要連本帶利收回來的。
這匹老鼠變成的馬看起來有些瘦弱,但是毛色卻十分的漂亮,通體是仿佛撒了鑽石粉一樣閃亮的雪白,摸起來手感也很不錯,鬃毛還有一種普通馬沒有的柔軟。
雖然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重新變回老鼠,但我還是忍不住翻到了馬背上,打算騎著他去給白鳥買衣服。
因為書而誕生的東西,除了故事裏的人外,其他人都是會下意識的忽略掉這些異常的。
所以即便我騎著這麼顯眼的一匹馬上街,甚至到了故事結束的時間,馬重新變回老鼠的瞬間,與這篇故事不想幹的目擊者們也都會覺得這很正常,沒什麼奇怪的地方,然後轉眼就忘記這件事情。
我隻需要控製好自己的落地姿勢不要那麼誇張就可以了。
——前提是這匹馬真的隻是一隻普通老鼠變的,而不是一個自稱“老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