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那位寧曦小姐,就算是活著,也不會記得和您發生過的那些事情”
話說到這裏,榮西臣已經沒心情再繼續聽下去了,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冷聲對二人道:“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
嗯?
這算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容榕和容楓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裏都看到了一絲不敢置信。
容楓見自家七爺神色不大好的模樣,也不敢繼續開口觸黴頭,隻能聽話,拉著親妹很快就走出了書房。
“七爺不打算追究了?”
容榕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不覺得七爺這樣子的態度,太過於平靜了些嗎?”
容楓點了點頭,“就好像七爺早就知道了一樣容榕,你說咱們算不算逃過一劫了?果然把謝大哥搬出來,比什麼都有用!七爺最信任的人就是謝大哥了。”
“應該算是吧?”
容榕轉頭看了一眼緊閉著房門的書房,想到七爺燙傷的手,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反正這件事情七爺已經知道了,要如何處置,也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咱三都逃不掉。”
容楓已經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就算心裏頭發悚,也沒有其他可以補救的辦法了,除非找到孩子,證明孩子不是七爺的?
可要不是七爺的,還能是誰的呢?
“我去找夫人。”
容榕想了想,就要朝寧汐所在的房間走去。
容楓連忙拉住她,急問:“你想幹什麼?告密?這可是會引起夫妻矛盾的!七爺和夫人可還是新婚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容榕翻了個白眼賞他,解釋道:“七爺燙傷了,又不讓人接近,我去找夫人給七爺包紮,七爺看見夫人心情應該會好點吧?”
說完這些話,她就進了寧汐所在的房間。
然而容楓卻無比納悶地嘀咕道:“七爺不是應該會愧疚麼?哪裏還能高興得起來?”
容榕進屋的時候,寧汐醒了一會兒,剛從浴室裏走出來。
“夫人。”
一抬頭,就看見對方神色有些著急的模樣,她便問:“怎麼了?”
“七爺剛才喝茶,不小心燙傷了,您過去看一下吧。”
“燙傷?”
寧汐愣了一下,沒想到榮西臣竟然是這麼容易受傷的人。
本來因為孩子的事情,自己想不通,對榮西臣的態度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想去看人的。
但一想到榮西臣那受傷連親屬下都不讓近身的尿性,又覺得十分無奈。
“人在哪裏?”
“書房。”
“嗯。”
問了之後,她就開門出去了。
走到書房門前,她轉頭還想問容榕去拿醫藥箱的,誰知道人就不見了,反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樓梯口的容楓提醒了一句,“夫人,醫藥箱已經在書房裏了。”
“額”
她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推門走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