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網球?幸村精市看著球拍旋轉著變換著力點,正麵、側麵、發麵、側麵,而擊球的人眼睛雖然看著球,但明顯在走神狀態,如果不是經常性的訓練是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的。
“哥哥早。”幸村知音回過神的時候,發現站在樓梯口的幸村精市,揮了下球拍,球穩穩的停在拍子中央。
“起的好早,睡不習慣嗎?”難為她那麼厲害,一口一個爸爸媽媽,一句一個哥哥的叫,讓他都有錯覺,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他那個事兒精妹妹。
聽到言下之意基本可以翻譯成你跑到人家家裏來,能習慣麼的話。幸村知音不能不搖頭,大清早就用這種試探的口氣,累不累啊。
她就知道用父母雙亡無家可歸這種理由讓幸村家收養她其實漏洞百出,卻想不出更好的理由,這位哥哥大人基本從她和越前叔叔走出機場時的互動就能猜出,其實越前家完全不打算把自己送走,但是說是因為和心髒主人的約定不是更加缺乏說服力麼,事實往往並不能被人接受。
知音,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有些刺眼,垂下頭,劉海擋住了眼睛。
“哥哥,你說明天太陽是不是還能升起呢?”
當然,太陽每天都會升起,幸村精市那時候不能理解這個問題的正解。
她也沒打算讓他理解,抬頭看了看鍾,還不到6點,“今天有訓練?”
“恩。”
“那我去給哥哥做早餐。”不容回絕,把拍子和球放回原位,自徑走進了廚房還不忘補上一句,“應該能吃。”她敢做當然就不隻是還能吃的程度了。
“聽說你打算考立海大附中?”靠在廚房門邊,幸村精市問。
“恩,離家比較近,而且媽媽說哥哥在立海大比較有照應。”把麵包放進烤爐。
進入立海大智慧是一個必然條件,但更加有名的是體育教育,作為入學考試的內容不僅僅是文化課程,還有體能類的考察,從父親那裏知道這個“妹妹”曾經有過很嚴重的心髒問題。
“隻要文化課全優可以破格入取,我看過入學考試的資料,難度不是很高。”把煎蛋從平底鍋裏盛出來,扔進培根。
難度不是很高?因為立海大有直升製度,除了初中部外每年對外招生非常的少,考進了立海大附中就等於一隻腳踏進了立海大,所以初中另設入學考試,旨在刷掉大量想要擠進來的人,當然幸村精市不否認他是網球專長生,根本不用參加任何入學考試,考卷長什麼樣子,他是完全沒見過。
“考進了有獎勵嗎?”把蛋和培根夾進麵包裏,一切二放入餐盒,打包塞進幸村精市的手裏。
還沒考試就要想要獎勵了啊:“如果這個好吃的話就有。”
“要什麼獎勵好呢。”顯然她不認為存在不好吃的問題,畢竟能把這樣簡單的三明治做難吃也是要技術的。
“你的早餐。”真田弦一郎不止一次的哀歎過,他為什麼就交上了這麼一個朋友,哄得他母親每天早上準備兩份早點,而他就是那個免費的快遞員。
“啊,吃過了。”指了指放在裝球拍袋子旁邊的空飯盒。
“......”也就是在做完基礎訓練後的自由訓練時間,別人在打練習賽,而某人在吃早飯,還一臉微笑的告訴他這個默認的下任部長,他在偷懶,雖然部長更加希望在幾個月後接任的是他。
“伯母不是又飛到美國去工作了嗎?”
“是啊。”母親是有心留在日本,但也不能扔下那裏做了一半的工作,直接走人吧,所以家裏呆了不到兩天,再次飛去美國了。
“那誰會做早餐?”
“知音。”
看到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瞬間黑了臉,估計是回想起了那個小霸王的“豐功偉業”,隻可惜,現在人都不在了,他想看到也沒機會了。
“我會代替她成為你的妹妹。”那個信誓旦旦的保證好像還在耳邊回響,就算有好多年沒見過了,甚至沒有見上最後一麵,記憶中相關的記憶也是混亂的並不能算美好,但是那個才是他的妹妹,就算跳動的心髒是屬於原本那個他記憶裏的人,她也隻是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