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讓許路感到危險。”
溫莎的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當年康明在羅布泊出事後,自己和江誠就立馬出發增援,在抵達羅布泊時,那裏已是地獄般的景象。
背後操控一切的那個人,也是首次出現,一身奇怪的打扮,戴著鬥笠,撐一把油紙傘,看不到相貌,在與許路全力對下一刀後又消失在漫漫黃沙之中。
而江誠居然被其斬傷,即使不會死,但溫莎還是第一次看到在正麵較量中,憑實力傷到江誠的人。
“總之,我和你師傅這麼些年一直覺得虧欠康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他女兒的線索。”
溫莎的眼角淩厲:“拚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要把閻川櫻救回來。”
女兒,我是你媽媽~~
“抱歉,我手機響了。”辛撫月聽得正起勁,結果電話鈴聲響起,中斷了溫莎的話。
“喂?誰啊……是師傅!哦……哦哦,好嘞。”辛撫月把電話遞過來:“師姨,師傅叫你。”
“許路兒?”溫莎拿著手機湊近耳邊。
“溫莎,還能找到我那張人皮麵具嗎?”那邊傳來江誠的聲音。
“可以啊,咋了?”溫莎撓撓頭。
“按那張麵具的模子,幫我複製幾張出來,我有個想法。”
“行,多少張?”溫莎直接問道。
“五十,我急著用。”
“沒問題,許路,獨孤鬼手下招了。”溫莎得意洋洋的說:“原來響尾蛇她們一直躲在中山碼頭那裏,位置是……”
“嗯,明白了。”
江誠關掉了手機。
他走出小區的門口,後邊一群大媽大爺還在球場上載歌載舞,音響震蕩。
這次沒有白來,他在沉茴的家裏找到了重要的東西。
原來學校裏並不止有沉茴一人臥底,應該還有響尾蛇的其他成員潛了進去。
學校的安保係統太不靠譜了,跟公交車一樣,想進去就進去,不過這也不能怪學校,畢竟麵對的是這女權世界上最恐怖的傭兵組織。
江誠下意識的去摸自己口袋,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這時他才想起已經被某人勒令戒煙的事情。
他隻好掏出根棒棒糖作為替代品,然後背著書包去到路邊,雖然挺晚了,但城市還是車流不斷。
當他正準備打一輛出租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像一團火般從他身邊呼嘯而過,然後……甩了江誠滿身泥水。
江誠: ̄へ ̄
“對不起,不好意思,”開車的人下來了,她臉上帶著歉意:“我開太快,一下子得意忘形就沒注意路邊。”
深夜飆車你還有理了?
江誠黑著臉,準備在她過來時,用手抹她一臉泥,惡心惡心這個家夥。
樹冠不斷搖動,彩色的LED燈照射。
江誠的手愣在了半空,他看著麵前的溫夢舟怔了怔,落葉隨風飄落,有那麼一刹那,溫夢舟感覺周圍停止了流動,兩個人在樹影麵麵相覷。
“那個……好久不見。”
溫夢舟憋紅了臉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四天而已。”
江誠把手收回來,他整個人被濺了一身泥,臉上一半是泥巴,連頭發上都有。
“紙,抱歉啊江誠,都怪我,”溫夢莎急忙拿出紙巾,“我給你擦擦吧。”仔細擦去江誠臉上的汙漬,擦著擦著,她一不小心又對上了江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