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 71 章 番 外 1(3 / 3)

禮成。

“現金現金,快把你手上的捧花扔下來!”

“快扔快扔!我要看看下個結婚的是誰!!”

看了這麼一場結婚現場的江百曉眼眶紅紅的,又酸又感動,防止自己真的哭出來,他先發製人地嚎出了聲。

鍾傾他們就也立馬跟著附和讓池矜獻扔捧花。

誰知聞言,池矜獻看了看手上的花簇,突然一本正經地搖了頭。

就在眾人已經起了疑惑的那瞬間,池矜獻更加一本正經地開口說:“實不相瞞,我哥跟我求婚之前說要嫁我,所以這花是不是得他來扔?”

此話一出,不知道大人們什麼感覺,反正一群同齡人是直接震驚沸騰了。

江百曉原地笑瘋,極其不可思議地道:“哈哈哈哈哈我丟真的假的?!”

另一個當事人陸執,伸手接過了池矜獻手裏的捧花,點頭回答:“真的。”

江進拍案叫絕:“陸執你真牛逼!!”

話落,陸執直接將那捧花簇砸到了他頭上,江進的笑聲戛然而止,手忙腳亂地接住,而後低頭和懷裏的花朵麵麵相覷。

“既然沒對象,下年就和空氣結婚吧。”陸執道。

江進:“……”

“臥槽!走開!我不要這玩意兒!”江進終於反應過來,從凳子上猛地跳起來把捧花丟了出去,怒喊,“陸執,今天你結婚我不打你,以後你等著吧!”

周圍的同學嘻嘻哈哈一片,起哄著去搶花簇。

……

這一天,陸執向很多人敬了酒,做長輩的,和自己同齡的,他拿著酒杯敬了一圈兒。

等一切結束晚上回到自己的家,陸執麵色正常,連眼尾都沒泛紅,但他狀態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樣。

新婚前幾天,為了給新婚夫夫單獨的空間溫存,方守不在。

因此客廳的門一關上,陸執便迫不及待且肆無忌憚地把池矜獻抵在了牆上,吻住人的嘴巴。

池矜獻下意識去抓環住他腰的手,仰著頭熱烈回應。

別墅外華燈初上,無數人的清閑與忙碌都透不進這一方小小天地。

偌大的客廳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相互追逐。

“……哥。”半晌,池矜獻努力地錯開腦袋,微微喘息著,說,“你替我擋了好多酒,我明明沒醉的,但你現在親我親得那麼凶,酒精都被渡過來了。”

陸執“嗯”了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繼續將自己果斷地送了上去。

力度頗重,這次池矜獻躲不開,隻好嗚咽著承受。

高級定製的灰、白西服被粗暴地脫下來扔在地麵,池矜獻躺在沙發上,雙手和人十指相扣被按著,無法反抗。

抹了發膠的頭發都因為和旁邊的抱枕相蹭,弄得一片淩亂。

“……哥、哥。”終於沒手桎梏著下巴,池矜獻急忙再次錯開腦袋,臉頰泛紅,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一些吧。”陸執低聲答道。

他壓在池矜獻身上和人認真地四目相對,片刻後用指腹輕輕描摹對方的眉宇、眼睛、鼻子,音色變得稍微低啞了,道:“除了交換戒指時一直跟你在一起,剩下的時間我都沒怎麼能跟你說話。”

細聽之下,言語裏滿是委屈與不開心。

池矜獻笑道:“那你都已經開始幫爸處理公司事務了,你去了公司我們很久都不會見到,怎麼今天……”

話音戛然而止,池矜獻瞬間收了笑意,他警惕道:“哥,你到底是喝多了還是……易感期了啊?”

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陸執雖然不會再那麼深沉地隱藏自己的各種情緒,但過度黏人——堪稱無理取鬧的那種,正常狀態下的陸執是絕對不會做的。

隻有易感期的時候,陸執才會變得異常脆弱,別說池矜獻的一句話,哪怕是一個不太合理的眼神,他都能從中說出數十條池矜獻可能不再愛他了的理由。

所以他紅眼眶、濕眼睛都是正常操作,可池矜獻“害怕”!

無理取鬧的陸執會按著他做那什麼!熱情似火小玫瑰都頂不住的那種!

但今天一整天的婚禮,和剛剛回來的路上,陸執都好好的,所以應該隻是喝多了吧?

想到這兒,池矜獻先自我安慰地鬆了口氣。

“都有。”陸執說。

池矜獻:“……”

池矜獻張了張嘴巴,沒說出話。

“剛才在車上不舒服,”陸執蹙眉,將腦袋放在池矜獻的肩窩裏,還蹭了蹭,委屈道,“易感期了。”

“小池……寶貝,難受。”

下一刻,池矜獻當即伸手直接摟住了陸執的脖子,開口說了兩個字:“抱我。”

陸執藏在暗處的眼神猛然間晦暗,猶如能將人揉進自己的骨血一般,他緊緊地握住了池矜獻的腰,迅速且熟練地解開了雙方的襯衫紐扣。

最後的那瞬間,陸執唇瓣輕蹭池矜獻的耳垂,啞聲道:“小池,我要終身標.記你。”

池矜獻身體一個激靈,霎那間睜開眼眸,和當初聽見陸執要嫁他的話差不多,他再一次不太敢相信地問出了同樣的話。

“……你要什麼我?!”

關於終身標.記,池矜獻不僅設想過一次,但說實話,他這還是第一次親耳聽陸執親口說。

把他嚇得人都清醒了。

“結婚了,”陸執看著他,眉宇輕蹙,不開心地重複,“終身標.記你。”

“!!!”池矜獻瞪大眼睛雙手扒住人肩膀,大聲道,“哥你醒醒!我不能被標記啊!你別動這些歪心思!你不知道自己多凶嗎?!你很凶的——!”

聞聽此言,靜靜地反應了好大片刻,陸執眉梢突然向下落,眼尾也忽而開始泛紅。他聲音低得可憐,顯得異常無助:“你不願意……你不願意。”

“小池寶貝,”他說,“你別不要我……好,我不標記了,不標記了。”

“……”池矜獻眼眶也快紅了,他盯著天花板,小孩兒似的哼唧了一會兒,緊接著視死如歸一般地閉上眼,猶如今天宣告誓詞一樣,道,“我願意。”

他說:“快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