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這慕白閑人來曆可不一般,她不是一般是的修仙之人,她是合歡宗的大弟子,合歡宗以男女情愛修煉,本就是不上正道的。門派都是女弟子,她們為了提升功力,甚至以秘法吸取男子的陽氣。雖說是修仙門派,但也有不少是為了保持自身美色或者喜歡玩弄感情的“佳人。”
連凝露對她的過去都不清楚,不過也不想過問。
凝露為了方便平日隻穿男裝道袍,若是出門會簡單的束發,再說她長的不俗,有些男兒相,一雙給人似醉非醉朦朧感的桃花眼。唇若丹霞嘴角微翹,長挑身材,鵝蛋臉麵,偏偏又長了一雙又粗又長的眉毛,真讓人有些雌雄莫辨。在煙雨朦朧的江南小鎮,慕白就被騙了,宿醉的她當靜默舟上的她是個富貴公子。
而那日凝露也喝醉了,獨坐在湖中的小舟上。慕白朦朦朧朧中看見湖上的人
“公子你在幹什麼?”她踏水而來,坐在她對麵,嬌媚的說道。
“等待。別問我等什麼,我也不知道。”
“公子是在等我。”她脫去披肩說道。
凝露不解的抬頭看她,隻見她朱唇直逼自己而來,酒直接嚇醒了,慌忙躲開。
而慕白已經死死將她壓在船上,見媚術對她沒用,直接用幻術,果然隻是須臾她眼神就呆滯了顯然困在自己的幻術中,
正當慕白要對他上下其手時,白羽劍直接從劍鞘飛出死死抵住她的脖子。
慕白迫不得己,收了自己的神通。凝露立馬清醒過來,顯然兩人都還沒搞清狀況。
但不妨礙兩人之後成為朋友,“你自詡離經叛道,瀟灑天地,可我瞧你是個正經人呢。”慕白拿著酒壺躺在小舟上說道。
“我要是好人,我就不會和你坐在這裏聊天了,話說你這秘法修煉起來如何。”她問道
“那真是極樂,我是個大方人,要不我給你秘法將來咱們姐妹一起。”
“罷了,罷了。你這秘法修煉起來可太煩了。”
“你這舟劃去哪裏?”
“誰知道呢,我這是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不管了,不管了。”說罷她搶過慕白的酒壺,一飲而盡仰天大笑
“好啊,你敢搶我的東西。”。
“還不是你弄丟了我的酒壺。喝你一口酒怎麼了。”湖麵上傳來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
也是因為和慕白的相遇,凝露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識不破幻術,後來她主動邀請慕白給自己實施幻術,慕白先是畏懼白羽劍,後來耐不住凝露的軟磨硬泡就同意了。還好白羽劍後來沒有動靜。
凝露苦練了一個月,不知是她太弱還是慕白太強了,嚴重到都分不清幻境與現實了。
最後還是偶遇道監德君,這位隱居山林的修仙之人,用千年冰山雪水才讓她徹底清醒。
所以這件事隻有他們三人知道,現在外加一個火火。
回到現在,三人正在桌上打牌。火火不會玩,就在一旁呆呆看著。
“最近可忙?”
今天她手氣不太好,一上來就連輸三局,“還行忙著給我的劍開開葷。我采薇觀下的蛟化龍了,跟他對付了幾下。”
“你這劍比我修秘法還煩,動不動就要“喝血”。”慕白說道
“能怎麼辦唄,自己的劍隻能自個兒寵著唄。誰叫人家這麼尊貴。”
“我倒是好奇你是做到的?”監德問道
“我師出有名,渡雷劫的時候那蛟必定會損壞我的道觀,傷害無辜百姓,到時候以這名義找他打一架,安撫好白羽。如果他渡劫成功,那時候一點必定虛弱。如果他死了,我便扒皮抽筋刮鱗,畢竟蛟也難得。渾身是寶。完了再送到師妹師弟那裏去。”
這次好不容易,凝露終於贏了一局,舒眉笑道。
其實。
其實師徒兩人來沒到來前,慕白和監德早就到了。
“凝露怎麼說來著,計劃趕不上變化,她隻隨她的心,相信她自有分寸。”
她冷笑道:“那有如何,她劍下的亡命之徒不比我少。”
“哦?不開心,你們其實都一樣,你殺那些不忠貞之人,她愛殺惡人。”
“哼”慕白輕哼一聲。
監德拿起一壺酒向她敬酒道:“要說可愛還是你可愛,她不懂風月,似有情又無情。無情可好像又有情,真是矛盾呀。不過人總是矛盾的,我們自詡什麼修仙之人,其實也很矛盾”
慕白接了他的酒,對著月亮一飲而盡,歎了口氣道:“我懂她,因為我們孤獨之人。”
“有明月相伴,有凝露這個朋友,有牌局,還有你,如今我不覺得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