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火陽(1 / 2)

“師父,我覺得你在這樣打下去咱快沒錢了。”

小桌子上,慕白他們兩人前麵已經堆滿金銀了,凝露額頭密密細汗,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們兩人確定沒在我眼前耍花招嗎?”

“哎,我說凝露自己手氣不好不要怪別人喲。”慕白笑眯眯的說道。

火火站在凝露指著一張牌說道,“師父出這個。”

“咦,你還會玩這個?”

“之前不會,看師父玩稍微懂了一點。”,凝露隨後就按他的提示果然很輕鬆的連贏三局,慕白和監德對看了一眼。確實之前他們聯手擺了凝露一道,不然按凝露的能力,那這牌局就沒意思了。

“我徒弟就是聰明。”凝露高興的摸了摸他火紅的頭發。

“確實,確實後生可畏吾衰矣。”監德笑道,“好了,確實是我慕白串通好了,這些金銀還是你拿回去了。

”願賭服輸向來是我的風格,是我技不如人。”凝露爽快的說道,“不過嘛,我師兄在外一個人掙錢可不容易,養活我們三個。我是不是也該想著法子去掙錢了。話說我怎麼從來看到你們不缺錢過?”

“我到合歡宗後不缺錢了,不但不要掙,還有人我這送錢。”

“我的家族好像留給了不少東西,不過我一般隱居於此,最大的花費就是和你們組牌局。”

獨留凝露無奈苦笑。

“我打算過段時間去京城。”

“京城?”慕白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道。火火聽此擔憂的說道:‘京城?京城繁華,我還是不去了免得我又不小心顯出真身引出恐慌。

她溫柔的看向火火說道:“所以說過段時間再去呀。”突然她又換了嚴厲的口吻說道:“你要好好修煉喲。”

三人又扯了會兒皮,凝露便帶火火離開了。

此時滋卉穀的慕白趴在桌子上敲著棋子說道:“你說她去京城幹什麼?我總覺得不靠譜,反正我是不會覺得她是沒錢才去吧,你說凝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監德君低眉笑看她道:“我猜她是玩心大了,十四五歲就敢她去魔界遊曆,如今去京城倒也沒什麼,就當她帶著小徒弟去見見世麵,多接觸接觸人類。”

“凝露讀書也很是個文化人,你也是。我是個粗人,但也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慕白鬱悶道。

他意味深長道“許是她想做一些不一樣的,她走了咱們下棋如何。”

幾局之後

慕白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唉,沒意思,她走了我也走了。”

“留下來住幾日又何妨。”

慕白抬眸,原本妖媚的眼神現在卻很黯淡。“累了?”他又問道。

“是呀。我先走了,那就不打擾你了。”

監德眯起眼睛的眼睛像狐狸般狡黠,笑道“慕白閑人是嫌棄我這裏簡陋了。”

“哪敢哪敢。”她打了個哈欠繼續趴在桌子上呢喃的說道:“那我就趴在桌子睡一會兒。”

監德看她睡著後,小心翼翼的脫下道袍為她蓋上。他不敢隨意走動,便盯著桌上的棋局看。

他執白子,她執黑子。白子已經完全壓製了黑子,這還是他放水的結果。看來慕白的棋藝真是令人發指的爛呀。

他看著身後的梧桐樹想到也許這裏可以紮個秋千,她也愛貪玩。蕩秋千可以打發時間了。這畢竟是一個百年來隻住在深山裏的老男人想到最好哄女孩兒的方法了。為此他還很開心,獨自洋洋得意起來。

都說京城繁華,往來富貴,白居不易。長安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灞橋的煙柳,五陵的歌舞,驛站的滄桑。這裏有俠士的豪情,文人的落寞亦有少女的柔情。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長安承載著無數人向往打馬禦街前,看盡長安花的夢想。

這一年年僅十六歲的太子登基,大赦天下。

這位年輕的帝王崇節儉,簡單黃杏色龍袍束金玉帶並無其他的衣飾,暖色的燭光的溫柔了他自帶的帝王威嚴。

“皇上不早了該歇息了,保重龍體要緊。”

“倒杯熱茶先”小太監畢恭畢敬地敬上一杯濃茶,這位新主子可不好伺候,每天子時睡,不到卯時就醒了。苦了他們這些當差的人。登基以來除了除夕正月初一和元宵這天的生日其餘時間就沒有休息過。而且都這麼兩年了,不得不佩服這位小皇帝的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