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不動聲色地問“你想做服務員呢、還是做公關？工錢不同的哦。”沈樂當然想做錢多的，現在正需要錢。
“那行，做男公關吧。客人給錢也多，你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胖女人又問。
“如果……現在可以的話……”沈樂想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掙點錢唄。女人立即從抽屜裏拿出一張表格：“填個表吧。”
“啊，好的，我怎麼稱呼您？大姐，我以後就是每天都來這上班是嗎？”沈樂簡直覺得像是給一塊幸運大餡餅砸中了似的，開心得爽快。
“叫我肖姐吧。至於你能不能天天來上班？這要看個人體力，今晚就是你的試用期，做好了，你自然會天天來。我們這兒上班嘛，是傍晚時間開始，工作多長時間，要看客人要求。還有你自己的要求。客人來了，你就要伺候好客人，別給人投訴，這樣，你賺的小費就不用交了。如果你不賣力，那你就得貼上客人來店裏消費的錢。都知道規矩了吧？”
沈樂點點頭，這工作時間不錯，有彈性，那體力是指什麼？喝點酒嗎？還是幫客人搬東西，不管那樣，他一米八五的個頭還是能勝任的。在家鄉也是做服務員，知道怎樣待客。
肖姐覺得他有經驗是最好不過的事了。保證他賺得快。又問他吃過飯沒有，這兒管飯，餐費在底金上扣。沈樂正餓呢，自然爽快跟著肖姐去吃飯。坐在會所的就餐區，他想起了淑文時常跟他說的一句話：別擔心，老天關你一扇門，就會開你一扇窗。還真是哈。丟了錢丟了手機，在這兒就能找回來。
餐後，他洗了澡也換了橙色的工衣，想給淑文打個電話，肖姐過來叫他了。隻好作罷。跟著肖姐來到走廊的盡頭一個房間門前，敲敲，裏麵有個女聲說：“請進。”
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女人，衣飾得體，坐房裏的貴妃椅上，開口就問：“給我帶新人來啦，過來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
肖姐就把沈樂推過去，“過去叫聲玲姐吧，我走了，記住我的話，好好幹。”
昏暗的燈光看不太清女人的臉，沈樂走近，彎彎腰說：“玲姐，您好，請問有什麼幫您？”他意識裏隻停留在看客人有什麼需要，比如，搬個東西，倒個茶，放個熱水什麼的。哪知道女人開腔說：“幫我脫衣服啊，我得先去洗個澡，你也趕緊把衣服脫掉，一塊洗洗吧。”沈樂驚愣得緊，幫個陌生女人脫衣服？他懵然了，傻站著，一時反應不過來，
女人就譏笑了：“怎麼，你是處男麼？那我喜歡處男，就像男人最喜歡處女一樣，要不要我來教你？”
沈樂臉上發燙發麻，聽得見心髒咚咚的狂跳，血液正往腦門上衝，不知如何是好了，女人走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慢慢地，用手往他下腹摸下去。一邊摸，一邊喃喃自語：“唔，還真是處男，第一次就是會心跳啊，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心跳的厲害，後來麼，也就沒感覺了……”
女人動作麻利地先在沈樂麵前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就開始動手脫沈樂的褲子。沈樂霎時明白了，這份男公關的職業不是什麼好事，是做富婆們的男寵！即是做鴨！在自己的東北家鄉，男公關就叫鴨公！
（本節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