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喂的方式給他灌入溫開水。
可能是她的香氣,或者是她的柔弱,讓傅靖澤反應劇烈。
藥吞了,水也喝了。
然後下一秒就脫不了身,一隻大手把她的後腦勺勾住,把她吻得天旋地轉,呼吸不順暢。
炙熱而瘋狂。
深吻如潮湧襲擊而來。
直到她真的快要窒息了,才推開生病的男人。
曾憶雅快速站起來,摸著自己微微腫脹的唇,氣喘籲籲的,像跑了十幾層樓梯似的。
緩過氣息,曾憶雅平靜下來,低頭看著沙發上繼續沉睡的男人。
難道他剛剛以為自己在做夢?
曾憶雅重新蹲下身,輕輕拍打他的臉頰。
“靖澤,醒醒”
“傅靖澤,你不能在沙發上睡覺啊,你的衣服濕過,現在還沒有幹,我們回房間睡好嗎?”
傅靖澤用力的掀了掀自己的眼皮,伸手摸上疼痛的太陽穴,呢喃道:“小雅,你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我們回房間睡好不好?”
傅靖澤立刻扶著沙發起來,曾憶雅見他起來,也扶著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雖然生病,但是傅靖澤還是有力氣走回房間的。
曾憶雅扶著傅靖澤上了二樓,進入房間的時候,曾憶雅帶著他往浴室走去。
“我們到浴室洗個熱水澡,你剛剛吃了藥,洗澡再睡覺,會退燒得比較快。”
扶著傅靖澤進入衛生間,男人聽到她說的話,突然揚起淡淡的淺笑,轉身把她壁咚在牆壁上,他雙手撐著牆壁,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說:“是你幫我洗嗎?”
曾憶雅身體僵硬,緊緊靠著牆壁。呼吸變得急促,心髒跳得厲害,差不多跳到嗓子眼裏,心情緊張得無與倫比。
“你自己洗好嗎?我給你放熱水”
“我好像生病了,沒有什麼力氣,你不怕我浴室裏出現什麼狀況嗎?”
“可是”
傅靖澤磁性沙啞的聲音,輕輕的呢喃了一句:“我們是夫妻。”
這句話說出來,曾憶雅無話可說。
其實她也害怕他在浴室裏麵出事,看起來真的很累很無力的樣子。
思想掙紮了片刻,曾憶雅點了點頭:“嗯。”的一聲,答應了。
浴室的門關上。
十五分鍾出來。
曾憶雅像個紅蘋果,羞得無地自容。
雖然沒有半點不正經的行為,雖然她一直躲避著不去看,不去想
可是,還是避免的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看光。
傅靖澤生病了,沒有力氣去調戲她。
圍著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就立刻衝到大床上,倒頭就睡。
曾憶雅全身燥熱,臉蛋通紅,羞澀又靖澤的跑過去,拉著她的手臂:“靖澤,你的頭發還沒有幹呢,還沒有穿睡衣呢,你起來。我給你”
曾憶雅的話還沒有說完。
傅靖澤扯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入懷抱裏。
摟著往床上滾了一圈。
最後被壓在滾燙的身體之下。
曾憶雅緊張得推著他的胸膛,慌張失措,“靖澤,你在幹什麼?你別這樣,你快點下來,你還在生病呢。”
傅靖澤閉上眼,深呼吸著氣把頭埋在她的頸部內,聞著她身子的清香,呼吸繚亂。
沉悶的房間裏,因為兩人的溫度在飆升,而越發覺得熱烈。
傅靖澤無力的聲音呢喃道,“小雅,我沒有力氣了,想睡覺。”
“嗯嗯,好好好”曾憶雅連忙點頭同意,這正如她的意思。
“生病了當然要睡覺,你快下來,我幫你把頭發吹幹,再睡,你壓著我好重的呢。”
該死的,曾憶雅已經感覺到他的變化了。
不是說沒力氣了嗎?
為什麼還要有變化?
臉蛋愈發的滾燙,曾憶雅緊閉著眼睛,羞澀難耐。
傅靖澤雙手手肘撐著她的兩邊,把身上的重量承載了些許,輕輕的壓著她,氣息呼到她的皮膚上,引起她身子一陣陣的戰栗。
“我頭發短,不用吹了,很快就會幹。”
“可是,你也不能總壓著我,我不是床,你躺下來睡好嗎?”
“你比床還要軟,舒服又清香,我現在很難受,讓我壓著睡一會。”傅靖澤極致動聽的聲音傳來,那麼的溫柔,像極了那些生病孩子在撒嬌似的。
曾憶雅此刻竟然不忍心推開他。
畢竟他也沒有把所有重量壓在她身上,感覺不到負擔。
很是心疼他,都是因為她的任性,才讓這個男人這麼累,才讓他生病的。
曾憶雅伸手過去,拉來被子為他蓋上後背。
她正忙著蓋被子,傅靖澤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曾憶雅錯愕的一愣,就被男人的噙住了唇。
她眼睛眨了眨。
驚愕的看著他的放大的俊臉。
他的手,不安分了。
不是說沒有力氣嗎?
不是說隻是想這樣睡覺而已嗎?
騙子
陽台外麵的夜晚,暴風雨依然肆虐,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翌日清晨。
雨後彩虹,嶄露初陽。
清香的空氣,鳥語花香的後花園。
陽光洋洋灑灑灑落在陽台裏。
曾憶雅睜開惺忪的睡眼,朦朧中伸了伸懶腰。
該死的,身子像被大卡車碾壓了一夜似的。
雙腳酸痛的感覺依然存在。
她歪頭看著身邊還在沉睡的男人,健碩的身體露在被子外麵,她快速拿著被子為他輕輕蓋上,深怕他感冒了。
說什麼生病了?沒有力氣?
如果不生病了,有力氣了,她是不是給碾壓得支離破碎了?
曾憶雅想到昨晚上的一幕幕,就能羞澀難當。
她剛剛想動,就那麼輕微的一個動作,傅靖澤突然轉身,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往懷抱裏揉。
下一秒,曾憶雅臉蛋和又爆紅了。
該死的,這男人早上的勁頭完全不差於之前。
“小雅”
睡夢中,傅靖澤春夢了無痕,卻依稀喊著夢裏的女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