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第五章(2 / 2)

弘晝嘴角上揚,溫和地糾正了她:“您。姑娘先前曾說過,女人當以夫為天,對於這點,我很讚同姑娘的說法,姑娘既然這般想,就當時刻謹記著,言語間更須得注意。”

鄔安安心裏冷笑,從善如流賠了不是:“五阿哥教訓得是,請五阿哥開始您的解釋吧。”

鄔安安特意將“您”說得慢了些,弘晝聽後,始終斯文笑著,不疾不徐說道:“姑娘嘴上說著以夫為天,心裏著實沒這般想過。我待姑娘,真真算不上得罪,姑娘卻覺著我得罪了,看來在家中頗為受寵,姑娘家嬌慣了些,我倒能理解。不過姑娘,既然我是天,一切當由著我說了算。”

鄔安安知道弘晝不是人,不斷告誡自己隻當他放屁,聽到他說得這般直白,還是被氣得頭頂快冒煙。

弘晝雖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微微俯身過來,聲音低下去:“姑娘且記得一句話,以後不管我做什麼事,姑娘隻管婦唱夫隨,可不能妄想管著我。”

鄔安安早就看出弘晝並不如坊間所傳那樣,他在外人,比如朝堂官員麵前如何,鄔安安不曾親眼見過,所以無法評價。

她親眼所見的他,就是一斯文敗類,城府深不可測老狐狸。

不管他的本來麵目如何,鄔安安直想罵誰要管癩痢頭,當即衝他冷冷說道:“我豈敢管著您,五阿哥莫說笑了。”

弘晝愉快地笑起來,說道:“既然姑娘答得這般爽快,希望姑娘記得今日這些話就行。走吧,先去用飯。”

就是鄔安安再貪吃,這時她還吃得下,那她真是缺心眼兒,硬邦邦答道:“多謝五阿哥,不吃飯了,我還有事。”

弘晝哦了聲,問道:“何事?”

鄔安安隨口胡謅,說道:“去廟裏拜菩薩。”請菩薩收了你個紈絝,她暗戳戳補了句。

弘晝再哦了聲,不在意說道:“菩薩也得用飯,這個時辰,應該在享受香火供奉。待到用過午飯之後,我陪著姑娘一同前去。”

鄔安安要抓狂了,她連廟門在何方都不知曉,她去拜個鬼的菩薩啊。

弘晝嘴角上揚,一手背在身後,一手伸向前,很是君子地說道:“姑娘先請。”

鄔安安深吸一口氣,她忍。

轉身朝屋外走去,弘晝在身後,聲音不高不低,似乎在自言自語說道:“連飯都沒得吃的話,真成了宗桑了。”

聽到字正腔圓的“宗桑”二字,鄔安安臉先是一紅,接著泛白。

用方言罵人要不得,說不定對方聽得懂。弘晝的心眼比針還小,他肯定要報複自己。

先前他一直沒說,卻故意在這時候提起,就是為了提醒她,他都知道了,留她吃午飯,肯定是要毒死她。

鄔安安眼眸微垂,腳下一踉蹌,往旁邊倒了去。

弘晝眼疾手快撲上去,抓著鄔安安的胳膊一拉:“哎,小心”

話嘎然而止,弘晝摟著懷裏的香香軟軟,半邊身子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