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個死丫頭!你自然是向著溫宛的了!”溫晴惡狠狠地說道。
還想再罵的時候,溫宛開始控製溫晴體內的銀色小蜘蛛,讓她朝著自己撲過來。
溫宛裝作害怕的樣子,驚慌失措起來。
高燁雲眼疾手快,將溫晴直接踹到了一旁。
溫晴此時的神智有點模糊,隻是滿口胡言亂語,一會兒哭哭啼啼,一會兒哈哈大笑。
太後見狀,也是吃驚不已,看來這癔症已經嚴重到這樣的地步了。
溫太傅和張杏兒都是見識過溫宛這病的,心下委實著急,忙上前將人按住。
“晴兒,你清醒一點,我是娘啊!”
張杏兒悲哭不止。
一時間寢殿吵吵嚷嚷,亂作一團。
太後震怒,喝道:“簡直就是不像話!”
早有侍衛進來將溫晴按在地上。
溫太傅和張杏兒紛紛跪地,不敢言語,眼下溫晴的情況,也不敢再向太後求情了。
“溫晴既然有這樣的瘋病,就送到棣寺好好養病!免得再出來傷人!”太後怒道。
這邊,溫宛將銀色小蜘蛛漸漸平息下來,隻是溫晴還有點混沌。
張杏兒不忍,但是見溫太傅也不敢求情,隻得跪在地上,含淚看著還有些迷糊的溫晴。
事情得到了解決,眾人也不敢在叨擾太後的清淨,便告退了。
眾人一齊出門,溫晴則是被侍衛架著出去的,意識稍見清明,見侍衛正架著自己,罵道:“放開我,你們這些狗奴才!”
溫宛看著她,冷笑道:“晴妹,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但還是勸勸你,不要這樣大呼小叫的了,這裏是皇宮,不是溫府。”
張杏兒上前,看著溫晴狼狽的樣子,說道:“晴兒,娘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娘,我不想進去!我不要去棣寺!那裏全是瘋子,要是我進去的話,早晚都會被逼瘋的!”
溫晴的瞳孔張得大大的,就像是已經見到了自己將來的淒慘的樣子。
張杏兒的眼淚不住地滾下來,心疼地說道:“晴兒,娘也不忍心你去那樣的地方,但是現在是太後下旨,娘也是沒有辦法啊!”
“爹,爹!你是當朝的太傅,是太子的老師,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出去的,爹,從小到大,你不是喜歡我的嗎?你救救我!救救我!”
溫晴看向溫太傅,做最後的掙紮。
溫太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晴兒,是爹對不起你,但是現在太後已經震怒,就算是皇上,也要顧及太後的心情,爹實在是救不了你啊!”
“哈哈,”溫晴大笑起來,說道,“你還是更加在意你的仕途!我是你的女兒,但是你都沒有想過去找皇上求情,就推說你救不了我!你這樣還是當爹的樣子嗎?”
溫太傅的臉上掛不住,雖說他是有這樣的意思,但終究還是因為溫晴自己惹出來的禍事,現在還在責怪別人!
“你在胡鬧什麼!給我安分一點!”溫太傅罵道。
張杏兒見溫太傅生氣了,擔心之後對溫晴失去信心,忙道:“老爺不要生氣,晴兒現在也是病了,才這樣口不擇言的。”
說罷,又嗬斥溫晴,道:“不要胡說,你爹最疼你了!快住嘴!”
溫晴悻悻,不再說話。
溫太傅見了,終究是不忍,看向溫宛,說道:“宛兒,太後一向喜歡你,你看看,等太後的心情好一點了,跟太後求求情,讓你的妹妹回家吧!”
溫宛冷笑,現在倒是想起她的作用了。不過,可惜了,溫太傅求錯人了。
“爹,你似乎現在都還沒有過問,我被晴妹下毒的事情?”溫宛悠悠說道。
溫太傅自知自己有點確實不夠疼愛溫宛,便道:“你也知道,你的妹妹隻是腦筋不夠清醒罷了,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你做姐姐的,難免要多擔待一點,是不是?”
“她給我下毒的時候,腦子可是清楚得很。”溫宛笑道,繼續說,“不怕告訴你,溫晴沒有什麼所謂的癔症的,都是我編出來的。”
“你說什麼?”溫太傅吃驚,不僅僅是因為溫宛的話,還因為溫晴發狂是自己親眼所見,若不是癔症,究竟是怎麼回事?
“爹,娘,你們都聽見了,我根本就沒有病,都是這個賤人編出來騙你們的!”
溫晴忍不住要上前給溫宛兩巴掌,但是卻被侍衛牢牢抓住,不能動彈。
溫宛好笑地上前,伸手就給了溫晴一個巴掌,隻打得溫晴眼冒金星,半天都沒有回神。
“這一巴掌,是教訓你,嘴巴放幹淨一點!”
溫晴臉上火辣辣的,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