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沈淮南示意:“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打開,盒子裏是一條項鏈。雖然沒新意,心尖還是淌過一股暖流,他沒忘記。一時間,她又生氣,明明記得還裝著不記得,看來是故意的。她剜了他一眼,沒殺傷力反而逗得他大笑。
兩人很快打鬧一起,又是一陣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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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沈淮南要去B市,也許半年,也許一年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尤其臨行前一周才知道。川夏不知道這個計劃他實施了多久,生氣他滿著自己。所以她失去理智質問:“你現在是通知我?”
沈淮南知道她會生氣會難過,他何嚐又想分開?眼下沒辦法,公司發展瓶頸,經濟不景氣,總得找新的突破口。他說:“我隻是……”
川夏冷笑:“沈淮南,你叫我信你,現在叫我如何信你?你什麼都不對我說,現在通知我,你要去B市。我還是你老婆嗎?”
“是,永遠都是。”
“為什麼不告訴我?怕我難受還是擔心我會阻礙你?”
“對不起。”
川夏很難受,也有些心灰意冷。他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她計劃著要孩子,他一直不動聲‘色’,原來早作打算。
他又保證:“我每周都可以回來,你也可以過去。”
“然後呢?沈淮南?你想說什麼也沒改變對不對?可你想過我沒有?我還想著今年要孩子,然後在家休息一年。你卻規劃好了自己的藍圖,什麼也不和我講。你說我這個老婆算什麼啊,算什麼?”
沈淮南低聲下氣哄著她:“當然我是老婆。”他又道歉又解釋。
川夏難受的哭了出來,捶打著他哽咽道:“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哄了很久。
事後,誰也不再提這件事。
事情定了下來,沈淮南很快飛B市。
起初他們還每晚通電話訴解相思情,後來沈淮南太忙了,每次打電話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加班,漸漸地,川夏也不在頻繁打電話。
酒之瑤得知沈淮南事業發展至外地,教訓川夏說:“我說你怎麼不跟著過去?你就不怕他孤身一人會和別人*?”
“我信他。”這話她講得很肯定,是的,她必須要信他。
“我呸啊,男人的話要能信我上吊給你看。”酒之瑤講話一向惡毒。
“那你要我怎麼辦?天天電話查崗?之瑤,如果一個男人存了心思,查崗也沒用,天天盯梢也沒用。假如婚姻需要這樣才能維係,過得也太累了。”
“我就是……算了,我小人心。你家沈淮南是不一樣的。不過呢,分居總是不好的,他忙沒時間回來,你可以過去啊,小別勝新婚,時不時過去溫存一下,即便沒能升溫感情也得保持原樣。”
酒之瑤的提醒,川夏也蠢蠢‘欲’動。想了想,說:“我倒是不怎麼忙,隻是我過去會不會打擾他?”
“打擾什麼?你是他老婆。”
晚上通話,川夏問:“最近有休息嗎。”
“放心,我會注意。”
“沈淮南……”
“怎麼了?”
“我想了你怎麼辦?”
沈淮南沉默了下,說:“這周末我回去好不好?”
“周末啊?”
“嗯,周末,你有安排?”
“你想不想我?”
沈淮南失笑,自然不會說忙起來腦子除了工作什麼也沒有,當然,夜深人靜,腦子滿滿地全是她,就連夢裏也是。
得不到回答,川夏忽然就慌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像珠子一樣吧嗒吧嗒掉下來,委屈訴說:“可我想你,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