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怔怔地望著他,被他意有所指的語氣逗弄得哭笑不得。他們明明在討論很嚴肅的話題,為什麼一下子就跳轉到這上麵去了
她不自在:“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沒關係,我從來都是很好的老師。”
川夏還沒逃出他的魔掌,又被他翻過來。這一鬧,天已經堂亮了。
川夏困得睜不開眼:“你要去公司嗎。”
“不去。”
她樂了,弓著腦袋:“就陪我一天吧。”
“做一天嗎。”
川夏腦袋轟一聲完全死機了。他變壞了。
沈淮南低低地笑:“你先睡吧,我去弄點吃的。”
“不要。”摟著他不肯鬆手。
沈太太撒嬌呐。
心頭甜膩了,他輕輕哄著她,像以往無數次的那樣輕輕拍著她的背。直到她呼吸均勻,他才起身去做早餐。
助手打來電話,他說不去。
助手驚呆了,他們老板這叫明晃晃地秀恩愛嗎。
處理工作上的問題,他打電話叫樓下的送一些食材上來。一個人的時候,廚房基本就沒用到。幾分鍾後,他要用的食材被送來了。
太久沒親自動手,起初還有些不太習慣。
川夏又做夢了。她夢見了那年秋天,他們係裏有個行事大方的女孩子看上他了,天天追著他跑前跑後。為此,她生他好幾天的氣不去找他。該死的他居然也沒來找她,她氣得病倒了。
那天中午,她吃了藥後,一個人在宿舍裏蒙頭大睡。然後他來了。
看到他出現,她都懵了,以為自己又在做夢,捶著頭喃喃自語地說:“我怎麼又做了。”
他過來掀開她的被子,拉她起來。
那個時候她才清醒過來,她沒有做夢。麵前的人是他,是沈淮南。可他都和別人好了還來管她做什麼。
她鬧起了脾氣,對他拳打腳踢的。
他皺著眉看了她很久才說:“還有精力打人,看來也不是很嚴重。”
生病的人容易感情脆弱,她委屈極了,哭著說:“你都和別人好了,我是死是活管你什麼事。”
他忍了忍,大概忍無可忍了,敲她的頭:“看來真病糊塗了。”
她隻是哭。沈淮南懷疑她會不會哭瞎。看著她這樣,終究不忍再開玩笑,捧起她的臉說:“這幾天我在忙校外的事,飯都沒時間吃。再說了,你一個人我都應付不過來,哪還應付得了別人”
“可是”
“趕緊起來,我們去醫院。”
她還掙紮著不肯起,沈淮南直接抱起她
川夏還拚死抵抗,耳邊是他的低笑聲。她感到不對勁,猛一睜開眼,發現她好好的躺在床上。沈淮南的臉近在咫尺。
“又做夢了我怎麼欺負你了”他低低地問,帶著蠱惑的聲線。
那個夢距今有好幾年了,那個時候,她不敢想他們能夠結婚。
她問:“從前的我是不是很讓你頭痛”
“偶爾頭痛一下,也不錯。”他換了個姿勢,準備抱她起來:“起來吃點東西。”
“不要,我不餓。”
“我餓了。”
他的聲音引人無限遐想,川夏不禁耳紅。
“真的,昨晚太賣力,真餓了。”
“你真是”對他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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