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是不如幹脆一條道走到黑,跟著墨魚佬混下去算了。
“易老板,我這兒也沒辦法,您看看能不能想辦法給解決一下。”
聽到徐標的話,一些本來在搖擺的工人瞬間就破了防,別人怎麼說算了,但是自己工頭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一時間,工地變成了討薪現場,在有心人的挑撥下,易歡喜一下子成為了無良老板。
順帶著就連幫工的漁家人也在有心人的帶領下鬧了起來。
易歡喜見狀,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
不過易歡喜也是早有準備,任憑這些人鬧著。
因為鬧到最後易歡喜也不怕,因為白紙黑字的合同在哪兒,
要是放在一般的企業頭上,在房地產的黃金時期,耽誤一天就是晚一天賺錢。
不過在易歡喜這裏不成立,就這塊地盤,說白菜價賣出去可能有點誇張,頂多賺個辛苦錢。
而且自己也早有準備。看著周邊的人,易歡喜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看看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就在事情快要進一步加劇的時候,外麵開進來了一輛武裝運鈔車,按著喇叭,開到了易歡喜的麵前。
車剛一聽停下,就見幾個黑人壯漢提著槍走了下來,走到了易歡喜的麵前。
“sir,您要的東西已經安排到了。”
聽到領頭人的話,易歡喜徑直走到了車子的後尾箱哪裏,打開車門。
看著打開的車門,第一時間看見車裏麵的東西的人都吸起了氣。
沒錯,正是有鈔票疊起來的鈔票堆。
墨魚佬也看見了,心裏瞬間一熱,因為憑借自己的經驗,這麼多錢,少說也有大幾百萬。
這要是搞到手,自己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不過再看到車子周圍的持槍壯漢時,內心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
看樣子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易歡喜從中取出了一疊鈔票出來,走到了徐標的麵前說到:
“老徐,說說吧,誰那個小兄弟缺錢,和我說說,我把賬結給他。”
聽著易歡喜的話,徐標不禁內心有點發毛,正準備說呢,剛開始煽動人心的那個黃毛便站了出來。
貪婪的看著易歡喜眼中的鈔票說到;
“老板大氣,就是我,謝謝老板。”
說完便伸手想要奪過喜歡喜手裏的錢,這不是黃毛腦殘,而是深思熟慮之後的行動。
現在自己的大佬在這兒,隻要自己先聲奪人,把場子攪渾,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憑借易歡喜手裏的那遝鈔票,自己就不虧。
至於自己的工錢值不值這麼多,隻要錢到了自己的手,不管值不值都值了。
對於黃毛的發難,雖然易歡喜沒有預料到,但是還是憑借自己過人的反應速度給規避了。
黃毛撲了個空。
易歡喜見狀,說到:
“就是你。”
說完也不等黃毛回話。
便直接一腳將黃毛踹翻在地,將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來套在手上,一拳一拳的揍了下去。
直到揍得黃毛躺在地上站不起來才收手。
易歡喜的這一番動作周圍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對於易歡喜的舉動,首先開腔的便是墨魚佬:
“易老板,您這有點過分了,別人討口飯吃不容易,要自己的那部分錢也不至於被您這樣對待吧。”
對於墨魚佬的話,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但是攝於易歡喜的威懾,周圍的人都沒有說話。
“李大偉,家住天水圍,三年前在街頭廝混,加入鏟山幫,根著老大越南仔混,吃喝嫖賭毒樣樣俱全,什麼時候會安心打工了。”
“你說是吧,墨魚佬。”
聽到易歡喜的話,墨魚佬嚇了一跳,自己的底細看樣子是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給摸透了。
周圍人聽到易歡喜的話之後,也慢慢反應了過來,或許也是那堆鈔票的震懾力,慢慢的,人群開始恢複理智,也明白了自己可能是被利用了。
畢竟在周圍過活的人,沒有幾個沒有聽過墨魚佬的名字,那可是壞事做盡的人。
易歡喜也失去了繼續和這群人渣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了。
直接對著人群裏的一個人說到:
“天陽,現在考慮的怎麼樣了,要不要給我做事。”
聽著易歡喜的話,於天陽不得已的成為了周圍人矚目的焦點。
無奈,於天陽隻能站出來說到:
“易生,您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拒絕嗎?”
聽完於天陽的話,易歡喜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接著於天陽吧事情的真相公之於眾,墨魚佬見狀,看向於天陽的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
至於於天陽為什麼會這麼說。
一切都要從易歡喜拿到這塊地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