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一聽,滿臉驚訝,不敢相信的看向了朱標,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禮。
“啟稟太子殿下,此事微臣並不知曉,完全是毛襄為求自保,肆意栽贓!”
“微臣甚至都不知道雲奇為何許人也!請殿下明察!”
“微臣本有一事尚不明確,打算在調查清楚之後再向陛下稟報,既然事已至此,微臣就沒必要瞞下去了。”
“啟稟太子殿下,微臣近日察覺到毛襄行事鬼祟,心中生疑,所以便命人暗中調查,抓了三名毛襄的手下,三人同時供出毛襄蓄意加害胡相,原本微臣還未查到實據,現在看來,此事的確是真的!”
韓江拱著手,恭敬的衝著朱標大聲說道,一臉恍然大悟。
聽了韓江的話,朱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疑惑。
而跪在地上的毛襄早已經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著韓江。
“那三人何在?”
朱標遲疑了一下,看著韓江沉聲問道。
“就關押在檢校衛所之中,如果太子殿下不信,現在就可以派人將他們帶來此處問話。”
韓江大聲說道。
“肖琦!立即前往檢校衛所,將那三人帶來見東宮!”
緊接著,朱標再次看向了肖琦,厲聲說道。
肖琦答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離開。
韓江急忙上前,將自己的指揮使令牌交給了肖琦,讓肖琦帶著令牌去拿人。
“韓江!你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暗中指使我的,為什麼要將罪責全都推在我的身上!”
“太子殿下,韓江這分明是反咬一口,請太子殿下為微臣做主!”
毛襄臉色憋成了通紅,大聲質問了韓江一句,緊接著轉頭衝著朱標哀求著說道。
朱標沒有說話,麵色凝重的打量著互相指認的二人,眉頭緊鎖。
而韓江則不再與毛襄糾纏,恭敬的站在原地,躬身而立,一臉大義凜然。
胡非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雖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可是心中早已滿是冷笑。
狗咬狗的場麵,不是隨時都能夠見到的。
良久之後,肖琦帶著三名毛襄的手下來到東宮,走進了大殿之中。
見到朱標,那三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自己的罪責供認不諱,一口咬定私下參與了毛襄蓄意謀害胡惟庸的事實,哭訴著請求朱標的原諒。
看到這一幕,毛襄徹底絕望,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胡非。
“毛襄!你好大的膽子!”
“謀害胡相,蒙蔽父皇,汙蔑上司,數罪並罰,你有幾個腦袋!?”
朱標聽完那三人的供述,瞪著跪在地上的毛襄,憤怒的問道。
“太子殿下,微臣冤枉!”
“憑微臣一個小小的檢校校尉,怎麼敢謀害當朝宰相?!再說微臣與胡相並無仇怨,為什麼要害他?”喵喵尒説
毛襄絕望的看著朱標,痛哭流涕的說道。
“事到如今你還敢抵賴!證據確鑿,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本座指使你的?!”
“你是跟胡相沒有仇怨,可你跟九安侯早就結怨已深,誰不知道他曾經兩次毆打於你?沒想到你早就懷恨在心,居然為了一己私怨,連胡相都不放過!你好狠的心!”
韓江轉頭看向了毛襄,激動的埋怨道。
“我沒有!沒有...”
毛襄搖著頭,絕望的喊道。
“原來真的是你搞的鬼!不就是一時誤會打了你兩次嗎?你至於這麼恨我?居然想把家父也拉下水?!”
“你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送命嗎?!”
隨著韓江的話音落下,胡非也緩緩走出,瞪著地上的毛襄,不滿的說道,臉色陰沉。
胡非打過毛襄的事,朝中很多人都知道,包括朱標。
“胡非,我沒有!沒有!”
“太子殿下,微臣冤枉!求太子殿下明鑒!”
毛襄慌亂的搖著頭,絕望的看著朱標,哀求著說道。
可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胡非突然閃電般衝了過去,轉眼已經到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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