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這份恩情,微臣此生不忘,多謝太子殿下!”
胡非再次拱手行禮,一臉感激的說道。
看著胡非一係列莫名其妙的舉動,朱標一時語塞,遲疑著愣在了原地,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
看到朱標麵露遲疑,胡非轉身看向了肖琦和韓江。
“肖統領,韓指揮使,麻煩你們先到外麵等候,順便把他們三人帶下去。”
胡非看著肖琦,淡淡的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肖琦麵露猶豫,抬眼看向了朱標。
“都先退下吧。”
朱標擺了擺手,沉聲說道。
他知道,胡非一定有話要跟自己說。
“是!”
肖琦和韓江同時拱手答應了一聲,帶著那三人離開了大殿。
一時之間,大殿之中隻剩下了胡非和朱標二人。
“太子殿下,有什麼話,您現在可以問了。”
胡非轉身看向了朱標,緩緩說道。
朱標皺了皺眉,打量著胡非。
他明明看出是胡非有話要對自己說,可是沒想到胡非卻變主動為被動。
“為何要殺了毛襄,你明明知道事情還沒有徹底查清,就算你報仇心切,也不必急於一時!”
朱標遲疑了一下,沉聲問道。
“太子殿下,毛襄必須死,不能再審下去了,這時候了結,時機剛剛好。”
胡非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
聽了胡非的話,朱標愣了一下,不解的追問道。
“敢問太子殿下,是否還在懷疑韓江?”
胡非笑了笑,緩緩問道。
“是,除了毛襄,他的嫌疑最大!毛襄的供述,不是沒有道理!”
朱標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所以不能再審下去了,更不能讓毛襄證實他說的就是真相,這件事本身就不能有真相。”
胡非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朱標先是皺了皺眉,緊接著臉色驟變,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
“如果一旦證實韓江也參與了謀劃,既是代表檢校參與了黨爭,這件事一旦讓陛下知道,必定龍顏大怒,而且如果讓文武百官知道,事情隻會更糟,牽一發而動全身,後果很難預料!”
“再者,一旦陛下知道了這件事,那就說明陛下已經知道太子殿下越過他插手了檢校之事,陛下會不會因此埋怨殿下?畢竟檢校是隻聽命於陛下的存在,連六部和大都督府都無權插手!”
“所以這件事不能鬧大,到毛襄這裏結束最好,既避免了一場災禍的發生,救了家父,也遏製了此事鬧大之後可能引發的嚴重後果。相信經過此事之後,韓江今後也不敢再犯。”
“微臣適才未經殿下同意便自作主張,還望殿下恕罪!”
胡非看著朱標,一臉認真的說道,說到最後,再次認錯。
“你早就想到了這一切?”
聽完胡非的話,朱標心裏無比震驚,遲疑著打量著胡非,忍不住問道。
“其實昨晚從毛襄口中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微臣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可是擔心太子殿下誤解,所以一直沒有向殿下稟明。”
“總之,此事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了隱秘此事,微臣隻能殺了毛襄!”
“而且,這件事必須到此為止,不能公布,連陛下都要瞞著,殿下應該能明白其中用意。”
胡非看著朱標,認真的說道。
“可是毛襄一死,父皇早晚都會發覺。”
朱標麵色凝重,遲疑著說道。
“殿下放心,韓江是個聰明人,他一定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萬一日後陛下發覺,他自有辦法應對,實在不行,還有微臣在,不會將殿下牽扯進來的。”
胡非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看著一臉自信的胡非,回想著剛才胡非的淡定從容,朱標不由得眯了眯雙眼,心中忍不住覺得自己雖然已經認可了胡非的能力,可終究還是小看了。
胡非的能力,已經再一次顛覆了他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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