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楚涼月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用那麼高深玄妙的法陣來保護這兩隻簪子?這簪子中究竟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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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涼月需要時間慢慢解開其中的秘密,眼下,那隻空盒子已經沒有用處。即便玉麵郎君打開了寶盒,隻會讓他空歡喜一場!
她合上盒子,唇角淺笑。望著鏡中的自己,突然伸手撫上自己的脖頸,她貼身攜帶的玉佩竟然不見了。
那玉佩是她從殘月身上取下的東西,是殘月從小到大佩戴之物。當初她易容成殘月的時候一並將這塊玉佩取下來了。
“玉麵郎君。”她咬了咬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定是方才他吻她的時候順手給牽走了,真是可惡。
她揉了揉眉心,自譽自己是什麼絕世神偷,竟然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她身上偷走了玉佩?她怎麼越來越沒用了?不僅屢次被他輕薄,無法反抗,竟然還讓他偷了她的東西?
楚涼月很是惱悔,但她不想在與那個男人有什麼牽扯,那玉佩反正是殘月的東西,他若喜歡,給他便是。
楚涼月不在糾結,起身打算去休息,卻突然聽門外有聲音響起。
“王爺。”是莫愁的聲音,聽著有些欣喜。
楚涼月眉頭微微一擰,這麼晚了,蕭夜潯怎麼來了?她下意識的摸上臂上的那隻墨玉鐲,心頭複雜萬千,旋即走到床榻上躺了上去假裝睡下。
房門推開,輕輕的腳步聲徐徐的傳來,蕭夜潯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人,她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簾處,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看似睡的那麼安穩。
他走過去,將房間的燭火滅了,隨即竟和衣躺在了她身側。“本王知道你沒有睡。”淺淺的一句話,讓假寐的楚涼月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竟有些不知所措,身旁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在她鼻尖縈繞。她正尋思如何解釋,卻覺得身旁的他翻了個身,麵朝著她。
房內燈火已滅,楚涼月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氣息就在身邊環繞,那距離如此的近。楚涼月屏住呼吸,竟有些緊張。
卻聽他突然笑出聲,清朗溫潤的笑聲裏帶著些無奈:“本王不會對你做什麼,隻想與你同床共枕而已,不要怕,睡吧。”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讓楚涼月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這麼抗拒他?明明這個男人待她極其的包容,嗬護,可她卻好似,不敢接受,真是莫名其妙。
她緩緩的閉了眼,鼻尖滿是他身上的藥香味,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放下戒備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好似有人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清涼的吻著她的唇,格外的溫柔。
次日,楚涼月被一陣緊蹙的敲門聲驚醒。門外是池逸略微緊張的聲音:“王爺,景陽侯世子帶人前來說是奉命搜府,尋找玄音寶盒的下落。”
楚涼月猛的睜開眼,卻見蕭夜潯已經起身,他朝著楚涼月輕語道:“你在睡一會,我出去看看。”說著他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楚涼月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她昨夜才將玄音寶盒換給了玉麵郎君,今日便有人前來搜查這榮王府,莫非……
是巧合,還是那個男人在救她?可是他怎麼就那麼篤定自己會拿著玄音寶盒去見他呢?
她心頭頓時亂作一團,毫無頭緒。她穿好衣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才出院子,就看見莫容與帶著羽林衛在花園中與蕭夜潯說著什麼。
她整理好衣衫,走了過去,與蕭夜潯說話的莫容與看見她,突然抬起頭,略微深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洋溢,竟毫不避諱一旁的蕭夜潯。
蕭夜潯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見楚涼月站在不遠處,他突然朝著她走了過去,大手扶著她的柳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當著花園中這麼多人,如此宣誓對她的寵愛。
“不是讓你在睡一會,怎麼出來了?”他甚是寵溺的聲音說著,目光灼灼,好似花園中這些人都是空氣一般。
楚涼月被蕭夜潯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了怔,臉頰一抹嫣紅羞澀,她垂頭淺笑一臉嬌羞的模樣:“我擔心王爺你,所以過來看看。”
她聲音輕柔,格外的好聽。蕭夜潯動情的擁了擁她,對著一旁看熱鬧的莫容與道:“景陽侯世子,不打擾你辦公了。本王陪月兒去用膳。池逸,跟著榮世子,好好搜一搜咱們王府,不得怠慢。”
池逸立即應聲道是,莫容與卻是臉色微變,一晃而逝笑道:“王爺與王妃如此和睦情深,真是羨煞旁人啊。當日本世子代王爺行禮之時,便知王妃絕色傾城,令本世子一見難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