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承擔過一個世界的惡意,誕生出的能力也超出了正常範圍,”宇智波斑瞥了一眼同樣放下手臂的千手扉間:“木遁細胞能不能壓得住還是個問題。”
九喇嘛一個激靈,懂了:按照那姑娘浪起來沒邊的架勢,的確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聯係不上她?”千手扉間冷聲問道,“你們的寫輪眼不是連通的麼。”
宇智波斑冷笑一聲:“那你呢,別告訴我你的飛雷神也廢了。”
捏著寫輪眼但是投鼠忌器怕對麵人瞎了的宇智波斑:“……”
的確可以開飛雷神但是印記在人姑娘頸背部而束手束腳的千手扉間:“……”
架在兩人中間的九喇嘛一錘定音:“嗬,無解。”
他膽大包天地將兩個人挨個鄙視了一眼,趁著兩人相互牽製,一溜煙,跑去找錘破過世界壁的千手柱間去了。
“啊?”改革步入正軌,忙到焦頭爛額,恨不得把所有閑著的人都拉來幫忙的千手柱間從公文山中抬起頭:“你說花花?”
“對。”九喇嘛抱著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烤雞啃著,尾巴一甩一甩,其中一隻的禿頂十分顯眼,“你有什麼想法?”
“你等下。”千手柱間從充滿了“獨立自主”“新能源”“教學改革”“交通總覽”“糧食增產”“外交新政”的頭腦風暴中找回自己,結了個印,按著一臉不滿的木分/身代替自己批改另一堆策劃書,自己則挑了相對不需要動腦的文件山,“——好了,花花又怎麼了?”
九喇嘛默默地停下啃雞腿的嘴,看了看辛勤的木葉一代目,心虛地把散發著香味的吃食藏了藏:“就剛剛說的那樣,你是最近一次見過她的人吧?”
“唔,你是說那次開大把那個金光閃閃的半神錘著打……啊,”千手柱間一臉回憶,“那次我還是借著某個自稱是‘超樂意透露姓名的花之大哥哥’的門過去,把花花越走越偏的路給掰回來了,為此我回來還慶祝過。”
慶祝正式收了個弟子。
以至於後來得知的扉間和斑的表情就很有看頭。
哈,終究是他搶先了一步!
“嘿,”想著想著他就得意地笑了起來,揮了揮手,“這麼些時間過去,花花的性格上的問題已經被掰過來大半,剩下的都是小問題,她自己心裏有數。木遁細胞也並不是那麼弱的,那姑娘自有奇遇,斑那邊……畢竟經曆過寫輪眼帶來的弊處,你說扉間也在?這兩人不是一直不對付麼?怎麼……嗯……”
千手柱間說著說著微微皺起了眉,似是有些困惑,直到又一堆文件山在一心二用之下已經隻剩下薄薄的一層時,他發出了短促的一個聲:“嗯?”
九喇嘛警惕地抬起了爪爪:“怎麼了?”
“唔,”千手柱間又沉吟了一會,放棄,“算了,反正應該問題也不大。”
“哈?”九喇嘛爪子都亮出來了,“就這?”
“哈哈哈哈——總歸不是什麼大事,”這位忍界之神平時看起來智商不怎麼高的樣子,偶爾卻也能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判斷,讓人一度懷疑是真傻還是假憨的千手柱間意味深長地合起了手中最後一個卷軸:“我去找一下扉間。”
“不是,等下,你把話說清楚,”總覺得和瓜擦肩額而過的九喇嘛連烤雞都不要了,化成一道紅色的影子緊緊地吊在後麵,“不要吊狐狸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