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靖北強吻,江蔚晚心口砰砰直跳,一時羞得不知所措,睜大眼眸看著與自己麵容貼在一起的俊美男人。
蕭靖北整個人置身在光暈裏。
江蔚晚看不清他的麵孔,隻能感覺到到他微喘的呼吸,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麵容之中。
她渾身酥麻,緊張地拿手推他。
不料卻被他狠狠揪住,置放在他的心口。
遠遠地看上去,兩人像相親相愛的夫妻。
瀲灩陽光照在兩人相擁的身影上,仿佛映照出人世間最繁華的美景。
南宮雪站在層層假山後麵目睹著兩人相親相擁,粉嫩的雙手狠狠攥緊成拳頭。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與其他女人相親相愛。
南宮雪的心像是有無數條蟲子在嘶咬,疼得她麵目猙獰,喪失理智。
一雙看著兩人的眸子跟淬了毒汁一樣的通紅。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
她早就把江蔚晚碎屍萬段了。
江蔚晚非常抗拒蕭靖北,在他懷裏不停地掙紮著,可他完全沒想放過她的意思,她被他吻得不能呼吸了。
心一狠,她幹脆朝他菲薄的唇角咬了上去。
蕭靖北吃痛一聲,放開了她,她連忙逃似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蕭靖北坐在木椅上,修長的手指摸著自己的唇角,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屬狗的嗎?”
江蔚晚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不悅地瞪著他。
“你太過分了。”
蕭靖北薄唇微挑,勾勒出一抹絕豔弧度。
“本王哪裏過分了,且不論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還今日救了你,你好歹也要給個獎賞對吧!”
江蔚晚氣急敗壞地吐槽他。
“流氓!”
語罷,她羞惱地踱了踱腳,翩然離去。
江蔚晚腦海裏一直想著蕭靖北的目的,明明他要殺自己,現在又跟到清安寺來。
她受傷的手臂現在還有些痛呢!
也不知他到底幾個意思。
蕭靖北這個男人,她真的看不透他,為了自己目的可以去寵愛一個細作。
這種人無比的可怕。
而且他與野狼差不多,沒心沒肺的。
江蔚晚隻顧著捋思緒,沒注意到前方,嬌柔地身軀猛地撞到一個如石頭一樣堅硬的身軀。
“嘶。”
與對方相撞,她疼得齜牙咧嘴。
抬眸,一張俊俏的麵容傳入眼簾,江蔚晚沒回過神來,一雙美目直直地看著對方。
黑色蟒袍襯得他白皙的麵容似梨花,白淨無暇。
一黑一白兩種極致的顏色顯得他越發器宇軒昂。
江蔚晚微怔,眼前這個男人有幾分麵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不好意思,我……”
她抬眸間,隻見男人身後的侍衛們正拖著一位姑娘。
姑娘衣衫淩亂,顯然是遭受到某種不可描繪的事。
江蔚晚正猶豫間要不要救那位姑娘之時。
男子身後的奴婢率先發難了,不悅地嗬斥江蔚晚。
“你沒長眼睛嗎?”
對方見到江蔚晚抬起頭,看她麵容醜陋,不屑地笑了,更加趾高氣昂地訓斥她。
“見到大皇子還不行禮,你是誰家的丫鬟?在清安寺裏跑來跑去的成何體統。”
大皇子蕭雲寒?
江蔚晚輕輕吞了一口唾沫。
來的時候大皇子未曾同行,這幾日也不曾見到他。
恐怕他今早才到。
傳聞大皇子與蕭靖北極其不對付,甚至可以說是政敵, 若是他知道自己是秦王妃。
指不定會刁難她。
而且她撞見了他的秘密,他鐵定不會放過她。
江蔚晚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來。
“民女參加大皇子,民女並不是故意衝撞的您,請您恕罪。”
蕭雲寒麵色冷峻,自始至終一言不發,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身邊伺候的宮人朝江蔚晚冷笑道:“你冒冒失失的撞出來,驚擾了大皇子,認真追究起來,可以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來人,將她拉下去,關去大理寺大獄。”宮人厲聲一喝。
話音一落,他們身後衝出來幾位侍衛,準備將江蔚晚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