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要多謝你不拂了我的麵子了?”唐清懿清澈眼眸微眯,單薄的粉唇微微勾起,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神醫好奇她是還有什麼問題,但是卻是礙於怕她再說出什麼叫自己招架不住的話來,趕緊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你的師父,你又有什麼好問我的?”
“還是趕緊離開吧,我這邊可是還有病人呢,這麼多的病人,你耽誤了我的時間,可要怎麼賠?”
“啊?”唐清懿裝作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樣,隨即看向那位手臂還鼓著一個包的公子哥兒,問道:“這位公子,你的手臂都已經成了那個樣子了,難道還要繼續等他給你看嗎?”
那公子哥兒已經忍了好一會兒了,這手臂裏是又漲又難受,他此刻是沒什麼法子,隻能順著唐清懿的話,道:“這老東西,想來是指望不上了,你說你是那位長白山神醫的徒弟,不知可能將我手臂上的鼓包給醫治了?”
“自然可以。”唐清懿很是輕鬆的就將他手臂裏的藥劑給輕|揉了出來,還順道又給他打了一針,道:“這針可以給你的手臂消炎,還能讓你的風寒也好了,明日絕對出效果。”
那公子哥兒聞言,麵色一喜,道:“果真還是真的神醫徒弟有本事,那冒牌貨還能繼續在這裏待著,那臉皮倒不是一般的厚。”
唐清懿給那公子哥兒治了一手後,後麵有人認出了唐清懿,突然喊道:“這位是神醫的徒弟,我可以作證,上回在酒樓內,我可是重了那種毒,但她後來卻是給我醫治好了。”
順著聲音看去,唐清懿也認出,那的確是個挺麵熟的臉,想來當初困在酒樓內的有他。
有他這麼說了,後頭也多了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
“原本以為咱們沒見過那位長白山神醫,就以為這個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是假的。”
假的也就罷了,還能說的那麼好聽,且還一副別人會錯意的模樣,分明就是他有意隱瞞,想要冒名頂替。
“這隊我不排了,這酒樓也實在是卑劣,竟然冒充人家來斂財。”那個認出唐清懿的第一個就想走,隻是他還不是安安靜靜的走,還扯著嗓子喊著,“本來還以為是神醫,沒想到是酒樓斂財的工具。”
隻要不是傻子,都該能清楚的知道,這就是他們斂財的法子,還指定去某某藥鋪,那藥鋪怕也是他們酒樓的,打著義診的名頭,這每人五兩銀子收的倒是十分痛快。
唐清懿這個時候,也問出了自己想問的,“那藥鋪與這家酒樓該是關係密切,或者說,那藥鋪和這酒樓,同屬於一人名下,你們倒是聰明。”
她歎息道:“隻可惜,不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而是靠著冒充他人得來的。”
“你別胡說了,我確實不是你的師父,不是你們所想的那位神醫,但我也是來自長白山,是長白山下來的神醫!”神醫惱羞成怒,怒聲在整個嘈雜的酒樓裏都顯得格外有氣勢。
他不知道長白山的具體情況,這回他總不能再說自己是從別的長白山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