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都將未婚夫妻的事兒搬出來了。
唐清懿坐在兩人中間,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季思生沒有見過脫下的外衣穿回去,而是隨手放在了椅子後麵。
袁峰則是眼不見則安全,隻低頭悶著吃菜,隻心裏還是有幾分惶恐。
這兩人即便是眾目睽睽之下,也還是半點兒不見得收斂,該苦的是唐大人才是,畢竟她是夾在中間,兩麵為難。
唐清懿將衣裳拿了下去,道:“我不冷,還是趕緊用膳吧,別讓鎮遠將軍和城主大人看了笑話。”
南摯隻淡淡一笑,對鎮遠將軍和城主道,“是我的不是,我罰酒一杯。”
南摯的罰酒很是幹脆,直接就倒了一杯酒水,一仰頭,酒水便下了肚子。
唐清懿並不愛喝酒,便隻象征性的喝了兩杯後,便是不再沾染了。
好在這酒杯小,她喝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魏雲在對麵,將此番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一陣的黯然。
原來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方才那下意識地動作可是騙不了人的,他如今有了喜歡的人,那她怎麼辦?
隻是方才那黑衣公子說唐姑娘是他的未婚妻,那二人日後該是要成婚的,那麼想來二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在一起。
想到這裏,魏雲心中的擔心才漸漸消失了幾分,她隻要把握住,或許還有機會的。
月兒站在魏雲的身後,不知道魏雲是什麼心情,可她的心情卻是極其差。
那位南王殿下竟然已經有了未婚妻,且還是這位唐姑娘。
這位唐姑娘穿著可還是漠北人,南王殿下沒事兒來這裏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這位唐姑娘,這位唐姑娘竟然是漠北人?
月兒心中有了幾分心思,隻是如今隻能壓在心裏。
她需要把握住這次機會,隻要把握住這次的機會,她就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這可是多少女子都夢寐以求的,即便做不成正妃,難道側妃妾侍還不行嗎?
月兒心比天高,從前家中也是富商,隻不過是因為邊關受亂,才從一個富家小姐淪為別人的侍女,自是不能一輩子做這樣的侍女,她得為自己爭取才是。
若是一輩子在這個地方,撐死也就隻能嫁給一個管事,她絕對不能隨便嫁給一個人,要嫁也該是皇子王爺之類的。
而那位唐姑娘······
她就不信了,等進了王府,她還能鬥不過她!
有十幾日沒有碰酒了,如今喝了,自是要喝的盡興些。
鎮遠將軍雖說還是饞著,但卻是不敢喝醉,隻是招呼著南摯和季思生多喝些,道:“本將軍還得守著城門,就不多喝了,怕出了事兒,你們盡管喝就是了。”
南摯也是十分克製的,喝酒向來不敢喝的太醉,何況這裏也不是南王府,自然更是警惕了,隻擺了擺手,阻止了倒酒的侍女,道:“不必了,就到此為止吧。”
話音方落,酒樓就倒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