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是你,還有一位姓梁的考官,你這就命人去通知他,叫他過來,就說本王想問問他,科舉考試時,他可有發現考卷上的問題,總不能兩眼一抹黑的就給了他們合格吧?”南摯就坐在這裏,儼然一副一定要調查清楚,容不得瞎糊弄的意思。
張考官聞言,心裏苦哈哈,卻還是得去辦。
今日南王殿下親自來訊問,隻怕是張考官是凶多吉少了。
唐清懿瞧見張考官那模樣,直到此事他定然也是有參與的,隻是沒有那麼明目張膽,大抵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程度。
張考官擔心梁考官那裏會將自己給暴露出來,在下人前去之前,他便特意同下人一番叮囑。
“待會兒你到了梁考官那裏,叫他在南王殿下的麵前,一定要酌情說話,否則的話······”
下人明白張考官的意思,連忙點頭,道:“小的知道了。”
梁考官來的速度倒是不慢,在路上下人就已經將張考官的處境跟梁考官說了個清楚,所以在路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想著對策了。
等他到了地兒,才發現還不止是南摯一人,而是夫妻二人一起過來了。
他上前行禮,“見過南王殿下,南王妃。”
“梁考官應該知道本王找你是因為什麼了吧?”南摯問道。
梁考官倒也算是十分的實誠,道:“在路上,下人就已經將事情告訴下官了。”
此話一出,南摯和唐清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
這位梁考官會直接說出來,倒是他們沒有預料的,還以為會推辭一番,然後再借口不知科舉一事。
“既然梁考官已經知道了,那就說說吧,今年的科舉考試,為何那麼多人都是文章更勝一籌,旁的著實慘淡,你是考官,你給他們通過,總歸能說出一二吧?”
“可下官主要看的就是文章,此次的文章題目為的如何壯大我大慶,下官自是看誰回答的好,才會給誰通過。”
“是嗎?”這樣糊弄人的話,他又怎麼會信?
“你如何覺得我就會相信?”南摯重重一拍桌子,道:“你看的是文章,而張考官說的是他沒有看,全數都是你在處理。”
“如此互相推卸責任,你們二人誰都逃|脫不得!”
張考官和梁考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心。
他們正想在出言辯解一二,就聽南摯下令,“來人,將張正梁德統統押至大理寺內,本王要親自審問!”
梁考官沒想到自己方才過來,還沒得機會為自己多辯解一二,就被南摯給命人帶去大理寺。
“南王殿下,我一不是窮凶極惡之徒,二未犯下不可饒恕之罪,你憑什麼將我們帶去大理寺內審問?”
梁德見南摯竟是這麼快就要直接對自己下手,心中也是身為擔心,直接就出言與南摯對抗。
南摯聽他這般說,隻是冷冷一笑,道:“憑什麼,自然是憑皇上給本王的權利,是皇上要本王調查,科舉一事,難道你情願與否,還能越過了皇上的意思去?”
那這話來堵住梁德的嘴巴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因為他當真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