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帶到了大理寺內,南摯知道他們不會輕易吐露,幹脆帶二人好好看一看大理寺內的刑罰,屆時,指不定二人的嘴巴能張開些。
“最近可有什麼嘴硬的?”南摯問道。
獄卒聞言,道:“倒是有一個,嘴巴一直都緊的很。”
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個不願說實話的囚犯,沒想到竟然還是漠北的人。
漠北的男子大多都生的較為強壯,長相也是十分粗獷,所以好認的很。
唐清懿也是一下子就認出了漠北人,問道:“這漠北人是哪裏來的?”
“是前段時間在邊界發現的,鬼鬼祟祟的,一問才說是在那裏偵查咱們的,隻是問他漠北的一些事兒,他卻是死活不說。”
漠北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顯然之前就已經用過不少的刑罰了。
唐清懿瞧見那個模樣,心中不由得生了幾分憐憫之心,隻是如今不是隻有她一個人,這裏還有大慶的獄卒和大慶的罪犯,即便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責任,她也隻能先放一放。
這裏和現代不一樣,唐清懿隻能這樣跟自己說。
她沒有再多說,而是走到了南摯身邊。
張正和梁德分別關在牢房內,省的兩人萬一在一間,指不定會一起商量什麼法子,還是將兩人給隔開的好。
兩人都被帶著離開牢房時,還以為要出去受刑了,沒想到卻是被請出去吃飯。
瞧見飯桌上的飯菜時,兩人都從對方的麵上瞧見了懵逼之色。
“這?”張正看著桌上的飯菜著實還是不敢相信。
“張大人和梁大人還沒用飯吧,這是給你們準備的。”南摯一反常態的態度,自是也引起了兩人的懷疑。
尤其是梁德,他問道:“不知南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南摯淡淡一笑,道:“什麼意思難道兩位看不出來嗎?”
兩人聞言,都是心裏一緊,沒能猜出來南摯究竟是什麼意思,才會更加擔心。
“南王殿下有什麼話直說就是,這麼賣著關子是什麼意思?”梁德冷哼一聲。
他是臣子,雖說身份比不得南王殿下,但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官職。
“意思不就是想請兩位大人吃飯嗎?”南摯比了個請的手勢,道:“兩位大人請。”
誰在大理寺內這樣吃飯的?
這場麵不是誰看著都會覺得其中有毒嗎?又如何敢吃?
“南王殿下即便是要致我們於死地,也不該用這樣的法子,還是說,王爺是想和叫我們死之前吃頓飽飯?”張正也是冷笑一聲。
唐清懿微微挑眉,南摯可不是想一下子毒死他們。
她過去,將裏頭的菜多多少少都吃了一口,繼而才對南摯說道:“你不吃的話,我可是要先吃了。”
南摯沒有多說,隻是看著兩人,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這下兩位大人該是放心了吧?”
這菜唐清懿都已經吃了,且要是想他們被毒死,即便是強行灌嘴裏也沒人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