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搖頭哭喊著:
“修喆哥哥,不要,明明我剛來府時您對我百般照拂的,那次下藥的是母親,與我無關的!”
湛修喆不想在聽顏如玉說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陳氏夫婦拉著顏如玉將人拖了下去,翠兒還想在求情,被陳三攔住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翠兒沒在言語,也跟著陳三走了出去。
人都走了即刻安靜了下來,湛修喆看向湛玉,又如小鵪鶉一樣杵在那裏不動不說話,氣的一甩袖子轉身去了內室,湛玉看著負氣離開的湛修喆,難過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急的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乘風、月影二人遠遠的看著那三個人,在房簷上偷看著裏麵的情形,不禁嘖嘖搖了搖頭,而此時的三人,看著湛玉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都有些於心不忍,烏蚜更是冷哼一聲悄聲道:
“有什麼可氣的,娶了湛玉不就得了。”
風影嘴角抽了抽看向烏蚜道:
“你是想讓我們將軍絕後嗎?”
“讓湛玉給他生......”
烏蚜的話,驚的風影霍秧如雷擊一般呆傻的看向她,烏蚜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心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一臉淡定道:
“我們族人有家傳秘藥,男子也可如女子一般生育。”
風影、霍秧二人差點沒驚掉下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烏蚜,烏蚜一副你們兩個沒見過世麵的表情,不在理會他們縱身一躍飛了下去,風影看向霍秧道:
“你信嗎?”
霍秧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縱身一躍去追烏蚜,獨留風影一人在冷風中淩亂,霍秧沒有騙風影,他是真的相信烏蚜說的,因為南離國本身就是個很神秘的國度,而南離國巫族更是神秘?他曾經見過烏蚜,將一個白色的蟲子,放進了他的體內,還有蚩夢幻蝶這些匪夷所思的東西,都無法用大舜的辨識解釋清楚,所以說能讓男子懷孕生產,也不無可能。
“湛玉......”
烏蚜的聲音響起,湛玉抬頭見烏蚜站在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趕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
“找我何事?”
湛修喆聞聲立馬警覺了起來,想要出去一探究竟,可礙於顏麵在門口停了下來,正在他天人交戰之時,湛玉早已跟著烏蚜走了。
當湛修喆從內室出來時,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焦急喊道:
“乘風......”
三人魚躍而進乘風率先說:
“稟將軍,湛玉跟著烏蚜出去了。”
風影緊跟著道:
“我跟了一半被霍秧那廝給打斷了。”
“霍秧呢......?”
湛修喆問道,霍秧聞聲從廊下站出來,雙手抱臂的倚靠在門框上,露出了個邪魅的笑,湛修喆大步上前抓住霍秧的衣領,冷聲道:
“烏蚜呢?她把湛玉帶到哪裏去了?”
霍秧一聳肩膀表示不知道,湛修喆周身釋放的冷氣,令霍秧打了一個寒顫。
與此同時,烏蚜帶著湛玉去了劉府,劉奇見湛玉深夜前來很是疑惑,湛玉一臉尬色訕訕的道:
“小劉大人,我聽聞另弟回府了不知可否一見?”
“快去請三爺過來”
劉奇對身邊的小廝吩咐著,一盞茶的功夫賀蘭芝,一身白衣,自帶仙氣的出現在廳前,湛玉看向烏蚜兩人目光交彙,心道還真是賀蘭芝,蘭芝見是故人也不拘謹,落落大方的看著湛玉道:
“想到我會是劉睿嗎?”
湛玉搖了搖頭開口道:
“確實被驚異到了!”
賀蘭芝聽聞淡笑不語,劉奇一臉不解的問道:
“三弟你居然認識小神醫?”
賀蘭芝笑著點頭:
“歸家時,經過暮蒼山書院有過一麵之緣。”
劉奇了然的點了點頭,湛玉看了看烏蚜,疑惑她為何要帶自己來看賀蘭芝,難道是賀蘭芝與劉大人的案子有關嗎?看向劉奇道:
“不知小劉大人,是否聽令尊說過那兩宗案子?”
劉奇沉默了片刻,他也是懷疑父親的死與那兩宗案子有關,做了一番掙紮開口道:
“小神醫,父親曾說過兩宗案子的所有受害人,身上的傷口又小又細又窄,且傷口處隻有少許的血痕?因此他懷疑是同一人所為,又或者是同一批人所為?”
劉奇的話讓湛玉靈光一閃,他想到了那兩個士卒的傷口,與劉奇的描述很是吻合,匆忙的跟劉奇兄弟二人告別,著急的想要趕回國公府去找湛修喆,馬車裏湛玉盯著烏蚜直言道:
“你到底是誰?王妃失蹤與你有關吧!”
此話一出驚的烏蚜愣了一瞬,她沒想到湛玉會想到翼王妃身上,心道難道是自己的蚩夢蠱被湛玉控製了,所以她知道了什麼?正思索著,湛玉再次出聲:
“賀蘭芝的真實身份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