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不是暈了,是昨晚折騰的太久,剛才又吃了藥睡過去了,正常的話下午就會醒。小嫂子,不管你們之前吵什麼,待會兒他醒了,你別跟他計較了,我怕他頭痛又犯了”。
白安然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我知道了”。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撤了,我也一晚上沒睡,困死我了”。
“嗯”。
一直到下午三點席景程才醒過來。
白安然一直守在他身邊。
席景程,“我這是在哪兒?”
“醫院”。
“好端端的我怎麼進了醫院”。
“問你自己”。
席景程看了她一眼,捂著腦袋開始嚎,“唉喲~”
白安然緊張的站起來,“怎麼了?頭還疼?”
“有一點”。
“你等等,我去叫醫生”。
席景程一把抓住她,“別去,你叫他也沒用,還不是讓我吃藥,藥在櫃子上,給我拿過來”。
白安然給他拿了藥和水,“活該,誰讓你喝那麼多酒了”。
席景程吃完藥,說,“我老婆不理我,我心情不好,隻能借酒澆愁”。
“你老婆不理你,是她造成的嗎!”
“不是,是我造成的,所以心情不好加上自責內疚,多喝了兩杯”。
“喝酒能解決問題嗎?”
“不能,我現在很後悔,不該去喝酒”。
白安然接過他手裏的杯子放好,“要不要吃東西?”
“吃不下,我們回家吧”。
“我看你還是在這裏住一晚吧,要是回去了你暈倒了,我一個人怎麼搬得動你”。
席景程邊說著邊下床,“沒事了,昨晚是因為喝了酒才疼的這麼嚴重,回去按時吃藥應該不會複發”。
“我去辦手續”。
“我跟你一起去”。
“別,你在這兒等著我”。
“我跟你去,隻是頭痛,又不是什麼傷殘人士,萬一你這一走又不回家,我上哪裏找人去”。
“……”
辦好手續,他們直接回了家。
白安然買了一些清淡的小菜,“你上去躺一會兒,待會兒吃飯叫你”。
“你不走了?”
“這裏是我家,我能走哪裏去?”
“這麼說,你原諒我了?”
白安然一邊整理蔬菜一邊說,“這是兩碼事”。
席景程坐在廚房盤的凳子上,看著她忙碌。
“那我就不能走,萬一你一時興起又跑去見你哪個朋友,我豈不是又得一個人在家?”
白安然道,“我不走”。
“真的?”
“嗯,你上去躺著”。
“好,半個小時沒上來,我就下來找你”。
白安然指著麵前的東西,“哪有那麼快!”
“那就四十分鍾”。
“……”
白安然把飯菜端上去,時間剛剛好。
“你怎麼躺在這裏”。
她剛才去房間沒有看見他,才發現他居然在書房裏躺著。
席景程一臉無辜加委屈,“不是你說我睡書房?”
“今天是特殊情況”。
“也就是你邀請我跟你一起睡?”
白安然怎麼覺得這話這麼別扭,“今天你睡臥室,我睡這兒”。
“不行,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們就一起睡,要麼還是我睡這裏,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