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帶著陳太醫和李太醫很快的就趕來了。
“王爺,陳太醫和李太醫到了。”
“進來。”低沉的聲音從那裏麵傳來,夜祁便沒遲疑直接帶著他們就走了進去。
“王爺!”陳太醫和李太醫依次向炎辰墨行了禮。
“無需多禮,你們快來看看這個。”
陳太醫和李太醫心神一斂,連忙上前。卻不想帳內的居然是隻狐狸,但是即使他們以前在宮裏是太醫,卻還是改變不了他們奴才的身份。
主子的事無論多離奇都不是他們可以多言,這時看到沈暮鳶的真身,他們也隻敢在心裏詫異。
仔細查看後,陳太醫:“回稟王爺,這隻狐狸五髒六腑俱受損了,隻怕……”
他雖然不知道這隻狐狸對於炎辰墨的意義,但是單從炎辰墨焦急的樣子,他們就知道炎辰墨肯定十分在意這隻狐狸的死活。
“本王不想聽有什麼可能性,本王隻想知道怎樣才能治好她!”炎辰墨心也因為陳太醫的那句話狠狠一沉,他無法接受沈暮鳶又一次要離開他的事實,也絕不允許。
炎辰墨滿帶淩厲的話,聽得那兩個太醫冷汗直冒,看來這狐狸對炎辰墨真的很重要。
“屬下一定盡力!”
說完,他們也不敢在等炎辰墨說出什麼,直接便開始給沈暮鳶治起傷來。
整個過程炎辰墨一直守在旁邊,他們下手也變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不注意惹得炎辰墨不高心。
而沈暮鳶卻想沉睡了一般,就連呼吸聲也逐漸消散了,炎辰墨聽得又是一陣心緊。
夜祁站在門外遲疑半天,終究還是開口了:“王爺,剛才皇陵那邊有人傳信,說戴忠海希望侍衛和他一起送炎辰逸回宮……”
說完他便低著頭,等候炎辰墨的答案,本他並不想傳這句話,但是戴忠海是他們這邊的人,想了想他還是問了。
“那你就派人把他送回去,狐鳶沒好之前,我不希望看到早朝龍椅上有人!”
“是!”
走出去多遠,夜祁才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今日的炎辰墨陰沉得嚇人,有多久他沒見到這樣的炎辰墨了?大概上一次見到,還是前皇後跳城而死吧。
……
戴忠海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終於見到有侍衛走了出來。本就擔心炎辰逸真的一命嗚呼,現在又受了一肚子氣,看到來人他便沒好氣的發起脾氣來。
“你們還知道來?不知道皇上現在一分鍾都不能耽擱的嗎?”
然而那幾個侍衛根本就沒看他半分,反而直接走過去抬起炎辰逸就朝外麵走去,看得戴忠海又是一陣火氣沒地方出。
“你們……,你們等著,等陛下醒了我看你們能活多久。”
戴忠海扶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跟在一眾侍衛後麵,怒罵不止。
“戴公公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誰的人?”
一個侍衛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戴忠海周身一震:“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不然你以為王爺還會讓不是他的人活下來,你現在不必再演戲了,聽到我耳朵疼!”
戴忠海:“……”趕有時間,他一定要向炎辰墨說明,這些侍衛太沒素質了。
那些侍衛本就是瑞焰軍種的精英,現在抬一個人對他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到時戴忠海走得十分心累。
看著自己手臂上依舊留個不停的血,戴忠海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剛才對自己下手輕一點。
……
暮王府,陳太醫和李太醫依舊在救治沈暮鳶,現在隨即進展不大,但至少呼吸聲要比剛才強了不少。
炎辰墨才終於可以走出房門半步:“夜祁!”
“屬下在!”
“你派人去將炎辰逸受傷一事傳得滿朝皆知,順便寫一封信告訴喬池!”
“是!”炎辰墨的話,夜祁從不質疑,更何況今日之事他早已經猜到半分,所以現在麵色也無什麼波動。
夜祁走後,炎辰墨才抬頭看了看天,發現不知不覺中今日又將結束了,但是他差點又失去了她,這種心痛遠比兩年前更加清晰。
秋天的末尾,冬天的感覺總分外明顯,好像賞楓一事不能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