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受傷了?”
白千塵一臉疑惑的開口。
“蕭王殿下不知道嗎?”問他的那位大臣到被白千塵的反應疑惑到了,在朝者誰不知白千塵和炎辰墨他們二人關係最好,所以現在那大臣到覺得白千塵是在裝傻。
但白千塵是確實不知道炎辰逸受傷了,炎辰墨說要讓炎辰逸受傷的事眾人皆知,但是夜祁卻忘了白千塵之人。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本王確是不知,不知道你們是從哪兒來的消息!”
他的這句話到把那個大臣問住了,他本是收了密探的信,現在總不能這樣給白千塵說吧。
“這……”
“怎麼,大人不好開口?”
白千塵眉毛一跳,一副你敢騙我你就死定了的樣子。
哪位大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總不能說是密探來報吧,到時候被人知道了,指不定他還會落下一個監視皇上的罪名。
但眼前的白千塵又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他還能怎麼辦。
“本官也實屬擔心陛下安慰,如果蕭王殿下不知,那本官也放心了,至少這樣陛下並無大礙!”
好一個老狐狸,妄想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然而白千塵現在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怎會輕易放過他。
“大人實乃我令越的忠臣,陛下一舉一動都十分在意,看來一會兒本王一定得給陛下彙報,讓陛下好好賞賜你。”
“心係陛下本就是我等的職責,實在無需刻意提出,有勞蕭王殿下對老臣之心。”
那位大臣現在已經汗如雨下了,誰說白千塵好說話的,現在每一句都可以要他的命,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朝!”
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白千塵一眾的思緒,炎辰墨也在這一句聲音中,眸子瞬間暗沉了下來。
到了殿上見並未出現炎辰逸的身影,炎辰墨的麵色才轉好了不少,沈暮鳶還沒醒,如果炎辰逸現在真的醒過來了。他怕他會後悔昨日的心軟,也恨自己懦弱。
戴忠海正站在龍椅旁邊將一眾大臣的神色都收入了眼底。
待少許安定後,他才出聲道:“皇上昨夜受驚,龍體欠安,今日並未來早朝,格外大臣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炎辰墨朝孔嚴遞了一個眼色,孔嚴便開口道:“不知公公,皇上此刻龍體如何,告訴我等,我等也好心寬半分。”
見是孔嚴詢問,戴忠海也不好甩臉色:“回稟孔大將軍,陛下身體尚好,隻是昨夜與刺客打鬥時間過長,一時有些疲憊。無礙事,將軍無需過度掛念。”
炎辰墨聽了戴忠海的話,暗沉的眸子動了動,看來炎辰逸和他預想的所差無幾。
“既然是這樣,那我等也好放心了。”
孔嚴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對戴忠海說到。
“眾大臣可還有事回稟!”
這時曲皓上前一步:“臣有本啟奏!”
“前燕王曾來信說公主和親一事,現已經快到那規定的時間了,不知陛下有何見解,還望公公將我的話告訴皇上,讓皇上好早些定奪。”
曲皓的話,讓白千塵和炎辰墨都瞬間黑了臉。特別是白千塵,本來剛才他還暗喜,炎辰逸受傷了,那和親應該會有所推延吧,卻不想此刻就被人反駁了。
“曲大人此話不妥,陛下現在正在修養中,本不易用此等瑣事擾亂。燕國公主是來招駙馬的,並不是直接嫁到我令越任何一人身上,並不急於一時!”
白千塵這話說得可算是大逆不道,但是現在的他從不在意這些。
“蕭王殿下此話差也,燕國公主來的本意是讓令越於燕國永修兩國隻好,此番這樣推辭唯恐怠慢公主,惹得燕國誤以為我令越不知禮數。”
曲皓這話說得狠,直接就開始說白千塵不知禮數。
“不愧是禮部大人,到時本王不知禮數了,也罷,戴公公也早些回稟了陛下,也防誤了兩國隻好。”
沒在口頭占到便宜,白千塵索性耍起小孩子性子,直接開始賭氣了,聽得一眾大臣一片啞言。
炎辰墨到被他這一段話,愉悅到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卻落入了白千塵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