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鬼畜的告別(上)(3 / 3)

得不到回答,其中一個站了起來,向她走近。他湊近臉,擠眉弄眼地露出個誇張的表情,問,“日本女人,你來我們黨衛軍的照相館做什麼?”

那人一張嘴,就噴了她一臉的酒氣,林微微下意識地揮了揮手,轉開臉。連著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壓下翻滾的胃酸,盡量讓自己不作出過激的反應。

“你聽不懂德語嗎?怎麼不回答?”中士有些不耐了,伸手想去拉她,可還沒碰到她,臉上就被人揍了一拳。

沒料到自己會被打,他一個踉蹌,向後仰天摔了一跤。弗裏茨廢話沒半句,直接從腰中拔出槍,拉開槍栓,頂在他的腦門上。那冰冷的金屬貼在自己的太陽穴上,他嚇了一大跳,但一抬眼,望見的卻是弗裏茨衣領上的官銜。打了個酒嗝,他頓時清醒,把即將出口的詛咒硬生生地又吞了回去。

“麵對我的妻子,你最好放尊重一點。”

他滿眼陰鷙,槍口直接指在對方的腦門上,中士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點頭應許。這一幕已經引來不少注意,林微微怕動靜太大,搞到最後無法收場,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

感受到她的顫抖,他沒再說什麼,收好槍支。一手摟住她,大庭廣眾之下,半點遲疑也沒有。

眾人的目光如針芒在刺,讓她恐慌不已,一心想快點離開這裏。嘴裏不敢說,可心裏卻怨聲連天,弗裏茨,你不是個懦夫,卻是個十足的莽夫,這下我要被你害死了!

一路走過,人們紛紛讓路,背後不知誰說了一句,“這人瘋了,竟然藐視種族法,娶個亞洲女人當妻子,還為了她對同僚動手!”

這話傳入耳中,弗裏茨邁出的腳步登時一滯,感受到他身體緊繃,她也不由跟著緊張起來。和他一起相處那麼久,她怎麼會不了解他的性格,輕狂張揚,傲慢目中無人,就算是高官在他麵前也未必肯買賬,更別提這些低他好幾級的人了。

她緊緊地抱住他的臂膀,用幾近哀求的語氣,道,“弗裏茨,可以了,不要太過分。”

感受到她胸前柔軟的觸感,他渾身的神經一鬆,確實,被她抱著總比去找那些人的麻煩要好。他騰出一隻空閑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走出照相館,她不由鬆了口氣,但輕鬆的心情也就隻維持了一秒。一抬起頭,便瞧見站在身邊的弗裏茨,正沉默地盯視著她。他的目光火辣而熾熱,比陽光更刺眼,讓她心髒猛地一跳,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還是離他遠一點好。她轉身想走回大街上,那裏來往的行人較多,總好過在這個陰暗的小巷子裏單獨麵對他。可是,走了沒幾步,就被他從背後一把抱住了。

林微微嚇了一跳,隨即掙紮起來,“快放開我!”

她的叫喊、她的掙紮、她的氣息都宣告著她的存在,是這樣真實。這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啊,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輕輕的一個擁抱就足以讓他怦然心跳,轉過她的身體,扣住她的下巴,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將大半年來的思念如數傾注。

等得太久,久到連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如今,再遇到她,他怎肯就此放手?

心中的悸動,讓全身的細胞都跳躍起來,他失控了。他迫不及待地挑開她的唇瓣,急切地吮吸她的滋味,離別了8個月,也足足掛念了8個月。他不是魯道夫、不是弗雷德、也不是邁爾,所以他不會、也不懂去隱藏自己的感情。他隻知道想要,就去虜獲。

對微微而言,他的吻可謂是驚心動魄的,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不管怎樣反抗,他都不肯放開她,哪怕她用力咬了他……

擦去嘴唇上的血跡,他的眼眸深邃得可怕,就像一頭會隨時做出攻擊的狼。看見他這樣子,她的心狂跳不已,想甩開他,卻反而被他越抓越緊。他拽住她的手腕,一路將她拖回自己的車裏。

弗裏茨換防返回柏林已有個把星期,前一段日子,他去了柏林各大醫院打聽微微的下落,卻始終無果而回。於是,他將目標轉到了弗雷德身上,順藤摸瓜,終於發現她的蹤跡。一直沒有行動不是因為他能忍,而是有弗雷德在,讓他找不到機會,隻能在暗地裏偷偷地關注著她。

今天兩人會在大街上相遇絕非偶然,而是他千方百計支開了她的司機,再去街上堵她。

守候了那麼久,才逮到這個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不管她是恐懼,還是憤怒,他都不打算放棄。一路上,車子如發狂了的野馬,向著自己的住所飛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忍不住跑來獻寶,這是定製的封麵人物。猜猜是誰。是誰?

下集預告:

弗裏茨沒理她,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幾步走回住所,他一言不發地將她抱進浴室。

還沒從暈眩中恢複,就覺得一股強勁的熱水衝向了自己,瞬間淋濕了她的臉。她尖叫了聲,掙紮著想要逃出來,卻被他死死的壓住。

“你不是難受?不是覺得冷?不是想吐?這樣不就好多了?”他將淋浴噴頭的水量擰到最大,將她按在水流下,不讓她動彈。

眼裏口中都是水的氣息,她幾乎要窒息了,熱水灌入鼻間的滋味不好受。慌忙中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是我的錯!”

……

“不碰你,我做不到。你是我的,隻能屬於我!”他不顧她的掙紮,掀起裙擺,托起她腰部。然後,在她還來不及準備的情況下,就衝了進去。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微微覺得自己的心就快停止跳動,被一種絕望的氣息淹沒了。

他甚至連褲子也沒脫,又濕又硬的布料摩擦著她大腿上的肌膚,那一下頂撞,讓她痛得失聲叫出來。

孩子,她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