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紫畫見到這個舞,怔怔地看了半晌,“王爺……”
景王在桌下握著他的手,悄悄說:“在本王的腦中,還是隻有畫兒才能當得‘驚鴻一瞥,此生難忘’八字。”
紫畫捏了捏景王的手指,沒說話。
他對這段舞蹈和跳舞的斷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有些親切,又有些奇異。真要論起來,斷竹還得感謝他。若不是模仿紫畫很像,斷竹此時大概已在清韻館接客,與不同的男人調笑,醉生夢死了。
一曲結束,景王道:“不錯,琴簫合鳴,歌舞俱佳!今兒倉促,不知你四人表演,明兒本王令周總管從庫裏挑些好東西賜給你四人。來,飲了一杯!”
四人道謝,飲酒,然後換了衣服回到座位上。
入府宴可是到了好時候,人人都吃喝得很暢快,王府請了一個研京城有名的小戲班,遠遠的在戲台唱了幾出戲之後,又來了幾個姑蘇評彈藝人,在紗簾後麵坐著為王爺和眾位公子表演。這主要是景王為了討紫畫開心請來的,果然紫畫高興得一個勁地敬景王的酒,喝得臉色嬌美異常,讓景王下腹火焰熊熊。
到得亥正,這場宴才真正散去,紫畫的眼睛都快困得睜不開了。出了大花廳,景王一把撈起了紫畫,一路抱著他進了畫院。脫掉禮服,解開發辮,抹完臉,紫畫直接閉上眼睛倒在了景王懷裏。
“畫兒?”躺在紫綃帳中,景王把紫畫摟在懷裏親吻著烏發。
紫畫已隻剩一點點意識了,勉強軟軟地應著:“……嗯……?”
“畫兒,你身子這般瘦,本王真是心疼……去年養的肉,又因為本王的疏忽,都掉沒了。可得再養幾日,養得白白胖胖才好。”
“……嗯……。”
“畫兒,張醫正給本王說了,你菊縫過緊,肌膚太過嬌嫩,若是……本王想與你享受歡愉,不再令你痛苦,須得……讓一名教習師傅來給你教習一番,讓你懂得情-事……”
“……嗯……”
“那,等過完正月,本王就讓教習師傅來畫院教習畫兒,如何?”
“……”
紫畫已經沉入了夢鄉,景王說的話,他自然是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景王也不惱,捏起睡夢中小人兒的下巴,在他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既然畫兒不說話,那本王可就當畫兒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紫畫突然問景王:“王爺,昨晚上臨睡前,你是不是跟我說了什麼啊?我都忘記了。”
景王正看著他在梳發,笑道:“畫兒不用擔心,到時你便知道了。你現在的首要事務,便是多吃多睡,養得白白胖胖的。”
丫鬟們噗嗤笑了。
紫畫捏了捏自己的臉和胳膊,“我也沒瘦多少,這幾日吃了不少好東西呢。”
“不,本王一定要將畫兒養成個圓圓的小豬才罷休。”
紫畫癟嘴,“王爺就會開我頑笑。”
景王心想,本王的畫兒若是真的軟軟的、肉肉的,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