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場上的歐陽政修見多了這些東西,一眼便可斷言章明曦體內的藥力藥力快要達到巔峰。
章明曦咬住雙唇,額角上的汗珠兒一顆接著一顆兒往下墜落,她雙頰透紅,全身的毛孔都擴張著,身體熱得快要爆炸,碰到歐陽政修的手,便再也舍不得鬆開。
“那......怎麼辦?”她隻能勉強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歐陽政修直接彎腰橫抱起章明曦,問題很容易解決,他不就是一個剛剛好的解藥。
歐陽政修的動作讓章明曦是頭暈目眩,渾身難受家居,控製不住的手扯著自己的衣領,可這種自然界的降溫對她身體裏的藥力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她隻好拉開歐陽政修的襯衫衣擺,手掌貼了上去,一陣陣的涼意順著掌心流入到身體裏,暫時緩解掉身體裏的藥性。
歐陽政修盯著懷中嬌豔如花的女人邪魅一笑,“手感如何?”
要是可以的話,章明曦希望用自己這雙緊巴巴貼在歐陽政修身上的手,把他的臉打成豬頭。
還問她“手感如何?”她現在正處在危險的邊緣好嗎?
“別急,待會兒,讓你摸遍全身,免費。”對著怨恨到能殺人的眼神,歐陽政修又加上一句。
章明曦則是睜大雙眸,咬牙抽回自己的手,“你、你......你要......做什麼?”
完了,歐陽政修是誰,歐陽政修是那個不還好意的壞蛋,她做什麼要叫他來幫自己。
當然結果失身於陳局長和歐陽政修的沒有什麼區別,無非是陳易凜離婚,可是歐陽政修和陳易凜的關係不一樣。
退一千步,一萬步來說,她絕不願意自己失身於任何一個男人。
“你別碰我,送......我去醫院!”章明曦的雙手抓住歐陽政修的襯衫。
“嗬嗬。”歐陽政修把章明曦放到車上,她立刻蜷縮子啊車廂的角落裏,身子緊緊挨住車門,恨不得鑲進去。
歐陽政修坐到車上,直接把身下的衣擺全都抽出來,甚至解開零點,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小片胸膛暴露在空氣中,他盯著章明曦恐慌的雙眸。
“可以,要是你能自己控製得住自己的話,我當然沒什麼意見。”
章明曦緊緊閉上眼睛,絕對不去看歐陽政修的身體,這會引起她體內藥性的瘋狂,她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肉裏,提醒自己絕、對、不、可、以。
歐陽政修漆黑的眸子從章明曦血跡斑斑的手臂上掃過,觸目驚心的紅,斑駁的血痕,新鮮的血液甚至順著手臂流到掌心,再到指尖,一點一點落在真皮座椅上,染紅女人白色的裙擺。
在飛機上,陳易凜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章明曦的電話,可是全是都是在通話中,他已經叫人到酒店察看,可是結果是章明曦被歐陽政修帶走了。
是他,又是他!
他去蛇島的路上,剛下飛機,便打電話詢問大武的情況,大武告訴他,她在和歐陽政修在一起,而且很開心。
現在歐陽政修抱著她。
陳易凜的腦子開始鑽入一股一股的刺疼,他猛地揚起胳膊,把手裏的手機摔在地上,手機頃刻間化成粉碎,屍骨無存。
章明曦恨歐陽政修祖上十八代,因為他竟然主動靠近她,用他的手掌觸碰她的臉頰。
她可以說,她現在的醜態就和吸毒的人毒癮發作一般似得,在歐陽政修的身體觸摸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身體在一下秒便主動的貼了上去,她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緊緊地抱住歐陽政修。
她不想,一切的事情卻根本由不得她。
歐陽政修見身上的人,嘴巴胡亂的啃咬他的脖子,柔軟的嘴唇,呼出酒香氣,她的身體更是散發一種奇異的香味兒。
他的手抓住瘋狂女人的後頸,從旁找出隨手扔掉的領帶,纏住章明曦的手,他不該讓這個女人再靠近他。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沒有理由,沒有原因,所以的一切都和他原本的目的背道而馳。
他應該主動的睡了她,目的就達到了一半。
章明曦後來的意識根本不清楚,她隻知道根本是快要死了,腦子裏隻有一件事情,就是睡到男人。
“砰”的一聲,吵醒床上處在睡夢中的兩人。
章明曦揉著眼睛,周圍的光線昏暗,她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也分辨不清自己身處何處,但不是家裏。
她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人,愕然的瞪大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摸摸身上,隻掛著一件空蕩蕩的睡衣,裏麵什麼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