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帶來此處的丫頭同薑樾對視了一眼,美豔的臉上勾起一個滿是惡意的笑容。在同男子一番糾‘纏之後,她一把推開了對方:“怎麼?這就忍不得啦?”
韋正銘急得眼都紅了,一把將她狠狠拽了過來,急促地喘著粗氣:“死丫頭!你故意的麼?”
那丫頭被狠狠一掐,尖叫一聲,又咬著牙道:“你有這力氣,省著些去折騰榻上那位真小姐罷!何苦為難我這個下人!”
韋正銘聞言放開了她,那丫頭推了他一把,自己跑了出去。
昏暗逼仄的房間裏如今隻剩下薑樾和韋正銘兩個,薑樾渾‘身‘綿‘軟地倒在錦被之中,看著眼前麵色猙獰的男子一步步逼近,不由得生出絕望的情緒。
她知道這個時候,若是自己流露出一絲弱勢,隻會激起對方更加興‘奮的情緒。
薑樾控製住聲音中的恐懼和發抖,冷聲道:“讓我走,否則我父親和哥哥們不會放過你的!”
韋正銘看著她的眼神,仿佛看著一隻即將入狼口的無辜小羊:“我現在讓你離開,薑家就會饒了我麼?”
他常年縱yu,身子早被掏空,甚少能被這般完完全全地激起yu念。可榻上之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他周身緊繃,燥‘熱‘難‘耐。
韋正銘笑了起來,似是在嘲笑她的無知和天真:“等你真的成了我的人,薑家打鼠還怕碰倒了玉瓶兒呢……”
說著他強忍著心底呼嘯而出的yu望,雙目充血,呼吸粗重地一步步靠近:“嬌養了這麼些年的女兒,除了送到我這,還能如何?若讓人知道,你們薑府的名聲恐怕也毀了……”
韋正銘蒼白的手指觸碰到薑樾潮‘紅的臉頰,輕輕蹭了蹭。
少女昳麗明媚的臉龐如今布滿紅雲,雙眼中宛若盛了滿滿的一池春‘水,搖曳間盛放出磅礴的怒氣。眉心一點赤紅在這樣一幅畫卷之中,仿若燃起來一般熾‘烈。
他眼睛中閃過一絲癡迷,雙膝跪在薑樾麵前,柔聲道:“你放心……我rì後定不會委屈你。”
薑樾一心要拖延時間,聞言,忍住內心的一陣陣惡心道:“你已娶妻,如何讓我不受委屈?”
韋正銘聽她這麼說,不由得升起一股喜意:“我就知道你也心悅我……”
薑樾沒有說話。
“今年元宵節賞燈,見到你的時候,你正跟玉珠吵嘴,回來我便替你狠狠罵了她一頓,”韋正銘口中說著薑樾完全沒有印象的事,“我知道你是因著我去年娶了趙氏,心裏對我有氣,這才遷怒玉珠。”
他的手不甘心隻在薑樾臉上徘徊,一點一點向下走去:“趙氏那邊我會處理,你隻管安安生生嫁給我便是……”
薑樾心中呐喊尖叫著,卻不敢表露絲毫的懼意,反而質問道:“你若也心悅於我,為何還要娶趙氏女子?為何不上門提親,將我明媒正娶回韋家,卻要如此對我?”
韋正銘激動到全身陣陣發抖:“薑樾!你心悅我,是不是?你心悅我!”
“我也想去薑府提親!可你父親不肯,還說讓我斷了這個念想!”他的聲音猛地抬高了,把薑樾嚇了一跳,“我隻能如此……若你已成了我的人,你父親說什麼也不能再阻撓我們……”
隨著他動作的不斷大膽,薑樾終於忍不住反抗起來:“韋正銘,你聽我說……我們不能這樣……”
少女因為藥物的緣故,周身愈發彌散著惑人的氣息,韋正銘湊近她的頭發,迷戀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薑樾不堪忍受,尖聲叫道:“你走開!”
韋正銘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一把擒住薑樾揮舞的手臂,眼下因縱yu過度造成的青黑,愈發顯得猙獰怖人:“薑樾,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嫁給我?”
他另一隻手已經到了薑樾柔軟瓷白的脖頸,正待朝下行去。薑樾心中無法克製地又是恐懼又是惡心,哪裏還顧得上哄他:“韋正銘,你若敢碰我一下,就算我父兄沒有辦法,我也一定要殺了你!”
韋正銘一把扯開薑樾的衣領,動作也毫無顧忌起來:“你竟敢騙我!”
他的聲音中全然已經沒有了神智可言,隻是靠著一股怒氣,恨恨抓住薑樾的手臂向後一按:“我這般溫柔待你,你卻想要騙我!薑樾,過了今日,我看你還如何在我麵前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