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多看他一眼,想到了當年我在讀高中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親手教導主任,顧程峰用刀子捅了他還真是做的對了,老師裏麵也有壞人,眼前的這個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繼續問我“那個張欣你知道是誰嗎?”
看吧,句句不離開利益,他在斟酌如何處置我,因為他知道我在馮家也不是什麼和重要的人。
“不知道。”我故意的說。
“那我家裏知道知道。”
老師一點頭,轉身走到了辦公桌前,拿出來一摞子文件,啪嗒一聲,重重的撂在桌麵上,震顫的整個安靜的辦公室都起了一層嗡鳴。
“那個張家可是跨國集團,張欣是他的獨生女兒。你知道張家多少資產,千億的活動資金,張總在咱們學校投資了兩個教學樓,三個公交車站,還有一處教職工食堂。其中那邊新簡稱的多元化化驗室就是張家出資,這裏麵多少事情你是不清楚的,張家的獨生女能來這裏上學,那是咱們學校的榮幸。上次你將人打了,人家大度,沒追究,可不代表現在不追究,這件事張家來人了,非要討要個說法,張欣說她媽媽留下來的項鏈被你扯斷了,要賠償。我知道,你家也不缺錢,你那個卓家也是有錢的人,可你也該知道那是張欣母親給她的東西,意義重大,這裏麵的事情就難辦了。”
真是好笑,張欣說什麼就是什麼?張欣對自己母親一點感情沒有他不知道?張欣從小就是被她父親帶大,在張欣心中隻有父親沒有母親,不然也不會當初對開心那麼好。可張欣也跟張博遠一樣,是一個奸詐的小人,看著出身富貴,教育好,其實就是裝樣子,內心無比肮髒黑暗。
這些老師知道?
我這番話我沒說,麵對這樣的老師我也隻能選擇沉默。
在這裏上學,拚的不是學曆和學習好壞,竟然是家庭背景和給學校的貢獻?
簡直為所未聞。
如果要論貢獻,那我是否要說當年我才來的時候卓風還在後院的草場重新翻修了全部的宿舍樓,還多了兩個草場,其中還有三個遊泳池呢,這些老師怎麼不說?
我懷疑,他是張欣家跑來的拖。
不管是不是,我都看不起他。
“卓爾,我知道你家庭背景也深,可這不是你在學校耀武揚威理由,你說說你從前那些事兒,那一件拿出來能在學校待下去。”
哦,他也在拿我的身世說事,所以我敢肯定,他不是來調節事情的主任,而是張家的狗腿子。
我問他,“老師,那你說,我從前在學校什麼事啊?”
都想用我的過去刺激我,過時了,我不是那個隻知道哭的傻孩子,我現在無比強大,再多捉我脊梁骨的話我都不會在乎。
老師哼了一聲,“卓爾,不是我不想說,是不能說,這對你不好。你說你看著就是個小姑娘,就算結了婚,還是學生,很多事情吧我知道你不懂,我可以教你,身為老師,我覺得這件事你做的就是不對,你要負全責。”
放屁!
如果不是他是我老師,我現在真想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他就是個人人渣,還教我?也配?
我笑,“老師,那你說,我哪裏錯了?是張欣故意扔了我的被褥還是說張欣故意將嘔吐物吐到我同學的床鋪上的錯,哪一個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