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把懷裏扭動的應青山使勁往外一推,強製懷裏不知是在激動個什麼勁的她穩穩的坐好在自己的腿上,命令道;“給我坐好,再亂動你就滾下去!”
見何有生氣了,應青山沒再亂動了,被罵了之後卻不見往日的委屈惱色,隻是高高興興的揚了唇,雙手攀著何有的脖頸,腦袋一搖三晃的湊近何有的臉,嘻嘻的笑個不斷,歡喜知足的小模小樣的姿態像極了得到了糖果的幼童。
“老爺,你再說一遍吧!”應青山嘟著嘴甜甜的央求道,水潤潤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都是掩不住的高興與激動。
兩人咫尺的曖昧又親密的距離,眼前望著佳人嬌豔的俏容,鼻尖縈繞的是他最喜歡的桂花香,手上摸著的是纖纖一握的細腰,何有僅存的幾絲微小火苗早就不知丟到了哪個哇爪國,隻覺這會兒麵前的人兒要他做什麼都願意,何況是說一句微不足道的話。
“你要我說什麼?”
“就說那一句啊!”坐在了何有腿上的應青山比他高了一些,便低了頭在他重雙的眼皮上輕柔的一吻,再順著眼尾濕漉漉的舔了下去抵達耳際,猩紅的唇瓣在何有耳際起起合合,熱氣噴灼,火燒人心,耳郭中呢喃的曖昧呢喃帶了引誘的蠱惑,“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千歲。”
稍想片刻後,何有便是古怪的低眼笑了,結合這人的突然動作與之前他說的話語並不多,他很快想到她要自己說什麼。
這麼想來,好像這還是他第一次說這句話呢,雖然他隻是隨口說了出來而已。
卻沒想到這人的反應這般大。
身上的小祖宗久等不到想聽的話語,啟唇探出一口鮮白的貝齒咬住了他的脖頸便開始啃咬舔吻,間隙中滾出她不耐煩的催促;“我想聽呢,你說嘛!千歲!”
此時的空空庭院隻剩了他們二人,早在剛才十一望著這邊的兩位主子的姿勢不合禮儀的時候,他就識相的退了出去擔負起守門的職責了。
到了這個時候,何有反倒裝傻了,由著她咬住自己的脖子怎樣折騰都不肯說出如她心願的那句話,且皺了眉頭狀似不懂的反問;“你想聽哪一句呢?剛才我說了什麼,我有些記不清楚了。”
“千歲,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張牙舞爪的小怪物聽後,極其不滿的張嘴重重咬了他脖子一口,何有受了痛隻偏頭低吟了一聲,某人就不敢再加深力道了,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在他脖子上憐惜的舔了一舔權做撫慰,隨後等她反應過來時頓覺自己被某人玩弄後,頗為惱羞成怒,剛又要憤懣不甘的再下狠口逼某人說出自己想聽的那句話時,耳邊就忽然聽到一聲含笑溫柔的承認話。
“我喜歡你。”
應青山微微張開就要咬上某一塊鮮嫩白皙的豆腐的嘴僵在了原地,然後她坐直了身體定定的低頭俯視麵前的一張臉,膚白無須,五官陰柔,不笑的時候寡淡又陰沉,笑的時候卻如春水暖地。
而此時她正與春風拂柳的洋洋暖春迎麵相對,眼目映青峰,她看見那群玉山頭的山尾有春水流過,勾起了碧翠青山的眉黛山峰,遠山美矣,勝卻世間一切浮華。
兩人麵對麵的沉默片響後,始終微笑的何有仰頭望住眼前的一張俊美如竹的臉龐,不施脂粉的臉蛋如若靠近細瞧一番後,你會驚異的發現這一張臉比起正常的男子更顯的嬌俏俊美,多了幾分嬌豔的女氣,而若是遠遠的觀看,或者不仔細留心觀察,誰都會認為這是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千歲,你再說一遍。”
見應青山呆呆的張著嘴沉默了這麼久,還以為她是怎麼了,沒想到等來的是這麼傻乎乎的一句,而因為視角問題,何有清清楚楚的瞧見了麵前的應青山是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後才僵硬的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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