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邪驚喜地瞪大眼,“你確定?”
孫太醫肯定地道,“老臣確定。”
君禦邪一把將坐在椅子上的我打橫抱起,他抱著我興奮無比的轉了好幾個大圈圈,“朕要當父親了!朕有兒子了!朕有孩兒了!……”
我的玉手環住君禦邪的頸項,目光盯著君禦邪激動興奮的神情,他的表情是發自內心的開心,沒有絲毫的偽裝。
君禦邪很帥,帥得過火,帥得沒天理,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他絕俊出色的五官,他身上那渾然天成的邪魅之氣與尊貴的帝王風範相融合,造就了他這個天生的王者!
記憶中,君禦邪向來都是邪氣莫測的,很難得,此刻的他竟然會那麼開心,我細細瞅著他邪氣深邃的眼眸,竟然發現他眼中隱含薄薄的霧氣,我的心不禁微微一震,此刻的君禦邪竟然感動開心得快哭了。
孫太醫見此情景,雖不忍打攪皇帝愉悅的心情,但他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進言,“皇上,皇後娘娘有孕在身,您這麼抱著娘娘,唯恐動了胎氣……”
“對對對……朕要輕點……”君禦邪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回椅子上坐好,我看著他憐憫的舉動,備感窩心。
“皇後身懷龍嗣,朕龍心大悅!”君禦邪開心地下令,“賞孫太醫黃金百兩,其餘皇宮內所有宮女太監皆有賞,朕多賞他們一個月的俸祿!”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在場的宮女太監都齊聲跪禮。
“好了,你們全都下去吧,朕要跟皇後獨處。”
“是,皇上。”
待一幹宮女太監全都退下後,君禦邪蹲在椅子邊,他將臉貼到我尚為平坦的肚子上,我好笑地看著他的舉動,“皇上,你在做什麼?”
“朕在聽,朕的兒子在跟朕說什麼……”君禦邪仰起絕俊的麵孔看了我一眼,爾後又將俊臉貼回我的小腹上。
我淡笑,“孩子才一個月,怎麼可能跟你說話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有可能是女兒……”
“不,朕有預感,你腹中的孩兒是個兒子。”君禦邪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滿足,“曾經,朕以為朕再也不可能有孩兒了,朕的心願,隻要能奪回朕的江山,奪回原本就屬於朕的東西,以報朕被君禦祁打殘毒啞之仇。萱,是你,在古墓中,給了朕第二次生命。爾後,當朕以為自己再也做不了父親,即將被‘喋血蟲蠱’折磨至死時,是你讓朕感受到了做父親的快樂,感受到了那種與你腹中孩兒血脈相連的感覺,可是,朕卻失去了跟你之間的第一個孩子,是朕跟你的第一個孩兒用他的血肉換了朕的生命,朕罪該萬死!萱,朕欠你的,欠孩子的,實在太多了……”
想到那個被君禦邪活活弄掉的小孩,我的嗓音多了絲哽咽,我溫聲打斷君禦邪的話,“皇上,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嗯,好,朕不提。”君禦邪深情地望著我,“萱,謝謝你,再次讓朕感受到了做父親的喜悅。”
我輕輕推開君禦邪,站起身,視線遙望著天邊的白雲,“皇上,這回,你不懷疑臣妾腹中的孩兒不是你的了麼?”
“萱,上回,是朕的錯,朕爾今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君禦邪從背後深情地擁住我,“你從宮外的帥草園重新回宮,這一個半月以來,你的身邊隻有朕這麼個男人,你腹中孩兒的父親除了朕,沒有他人。再說,你答應為朕生個孩兒,朕相信你。”
是啊,從上次來過月信後,到現在,我也隻跟君禦邪上過床,我深愛的四個帥哥被關在牢裏,采花賊花無痕不知所蹤,任輕風又在麟洲,我跟本連偷人的對像都沒有。
我腹中的寶寶,確實是君禦邪的。
提到任輕風,我轉過身,正眼看著君禦邪,“對了,皇上,逍遙候任輕風去麟洲的那天,您不是讓任輕風一個月後來汴京見你嗎?任輕風現在都離開五十一天了,怎麼還不前來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