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坐床上,還親口,秦瀲猛然站了起來,“拓拔邕,你不要過分了。”
拓拔邕也毫不示弱,“秦瀲,我可是看到逐月的麵上,才沒趕你出去。”
秦瀲二話沒說,上前就要把逐月拉走,逐月歎了一口氣,這兩個這麼高大的男人,能不能別像三歲的孩子一樣,說變臉就變臉。
“你先坐一下,我和聖上還有話要說。”
秦瀲站得筆直,陰沉著一張臉,“你和他有什麼好說的?”
拓拔邕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我們要說的話可多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秦瀲握緊的拳頭,冷笑了一聲,“我們一輩子都說不完。”
那冷嗖嗖的目光在警告他,不是看你躺在床上,早就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你了。
拓拔邕用餘光掃了他一眼,“還請陛下回避,我和逐月有事情要談。”
秦瀲有些惱火了,“你們要談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你不能聽的可多了。”拓拔邕還想再說什麼。
就被逐月打斷,“好啦,好啦,你們別吵了。”
她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可都是一國之君,還能再幼稚一點嗎?她推了一下秦瀲,“陛下,你先出去一會兒。”
秦瀲甩開了她的手,冷著聲音說道,“不出去,憑什麼是朕出去。”
逐月眼珠子轉了幾圈兒,挽住了他的胳膊,“就一會兒,我馬上就和你回去。”
秦瀲用眼角橫了她一眼,看她笑顏如花,舍得違逆她的意思,不情願的出了門。
逐月把門關上,這才轉身回來,拓拔邕冷哼了一聲,“這個秦瀲,還真是個大醋缸。”
逐月在他床邊坐下,笑了笑說,“聖上,我昨天的提議你可想好了。”
拓拔邕瞅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孤回宮之後,就派人和南晉商討簽訂同盟之事。”
他其實不想,兩國爭端,由來已久,他的皇妹又死在晉國,拓拔邕畢生的心願,就是吞並南晉,讓他俯首稱臣,但是因為逐月,他願意退這一步。
雖然她並不愛自己,但是拓拔邕還是想為她做些什麼,讓她永遠記住自己。
逐月又喂他吃了藥,之後,十分鄭重的,跪在他床邊向她行禮,“聖上,你的傷已沒什麼大礙,我昨晚,為你配的藥,按時服用,不出十日定能恢複如初,我就先告辭了。”
拓拔邕知道她這是向自己辭行,這一走,又不知道何日才能相見,他吃力的下了床,拉住了她的手,靜靜的看著她。
“如果他負你,請你回來找孤,孤定為你出氣。”
逐月十分感動,點了點頭,“多謝聖上對逐月的情意,逐月,永生難忘。”
拓拔邕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慘淡的笑了,“希望還能再見到你。”
逐月點頭,對他笑了笑,“聖上保重,逐月告辭了。”
拓拔邕突然伸出手臂,把她緊扣在自己懷裏,好像這一別,永遠都沒有機會再見一樣,良久他才出聲。
“你記住,楚國的大門,永遠都為你開著,你隨時都可以來,孤你永遠都是你的朋友,當然了,不要帶他來,孤不喜歡。”
逐月知道他指的是誰,這兩個人,也真是,她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背,“聖上,放心吧,我們終見麵之時,你們會成為朋友的。”
拓拔邕擰著眉,搖了搖頭,他才不願意和秦瀲成為朋友呢,看見他,什麼心情都沒有了,逐月是瞎嗎?非得選擇他。
逐月推開了他的身體,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聖上,逐月還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