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咯咯的笑了,“討厭,你不要亂來。”
秦瀲衝她眨了一下眼睛,加快了步子,回到了他們溫馨的新房。
承乾宮的太監宮女們,看陛下和娘娘如此親密的回來,都放下心來,各司其職的忙碌了起來,殿內又恢複了其樂融融。
秦瀲沒等宮女開門,就一腳把門踢開,長腿一勾又把門關上,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在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體貼地給她倒了杯水。
笑容清淺,“媳婦,喝了交杯酒,生死都是我秦瀲的人了,以後生同床,死同穴,不許反悔。”
逐月點頭,坐了起來,兩個人手臂相交,都飲了杯中酒水。
秦瀲把杯子放下,眼皮跳了跳,眼底帶著惑人的光芒,邪肆而又魅惑,“娘子,天也晚了,酒也喝了,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
逐月看他目光如吃人一般,手抓領口,往床裏麵縮了縮,“你要幹什麼?”
秦瀲皺了一下眉頭,“新婚之夜,你說我要幹什麼?”
說著伸出手,去脫她身上的衣服,逐月閃避了一下,笑著說,“你先等一等,我問你個問題。”
秦瀲動作不減,“夫君跟你回來,可不是回答問題的。”
說著把她推倒,緊跟著身體覆蓋了上來。
被褥間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曖_昧又沁人心扉,屋裏是淡黃的暖色,溫馨又浪漫。
玉體倒在床上,芬芳的感覺,沁入骨髓,逐月忍不住輕顫起來,一瞬間沉迷的提不起精神。
“媳婦,我愛你!”任由身上的男人恣意妄為,秦瀲心底膨脹的情緒,是他不想控製的,再一次印證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事實。
櫻唇被他含住,呼吸交纏,逐月意識到什麼,腦海裏靈光一現,阻止了他的動作,知道他就不是一個能管住自己的人,慌忙提醒,“小心孩子!”
秦瀲動作稍頓,呼吸粗重,聲音隱忍,“我輕一點!”
逐月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秦瀲眼睛泛紅,深深的呼著氣,手還依然不自覺,“真的不行?”
這男人怎麼這樣啊,發起瘋來,什麼都不管,貪圖一時,衝動之後的事不考慮。
逐月推開了他,“除非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秦瀲吐了一口氣,側身平躺著在床上,慢慢沉澱滿心的火焰,喪氣的起身,去後殿泡冷水澡,半個時辰之後才回來。
重新躺在床上,伸手攬過她,心裏滯悶欲死。
整日魔怔了一樣,要把人娶回家,如今名正言順的成了自己女人,就躺在身邊,隻能眼饞,碰都不能碰一下,想他一個生理正常,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抱著貌美如花的娘子,卻隻能抱著。
從背後擁著她,秦瀲無奈的歎氣,“唉,這天下還有比我更倒黴的人嗎?新婚夜卻隻能抱著娘子純睡覺!”
“那還不都怪你?”逐月靠著他的身體,當然感受到了,那燙人的溫度。
秦瀲手撫在她緊致的小腹上,嘴唇發幹,“都是他,來得不是時候。”
逐月努了一下嘴,“哎,你說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管他是男孩兒女孩兒,反正都是他老子的克星!”秦瀲語氣沮喪。
“他怎麼克你了?”逐月忍不住想笑。
“他霸占我媳婦。”秦瀲心裏貓抓一樣,隻盼著,時間快快過,那個小孽障,不要在占著他媳婦的肚子了。
逐月轉過身來,伸出潔白的玉臂,摟住他的脖子,轉移他的注意力,問道,“今晚穆淩說我是妖精,你信不信?”
秦瀲注視著她如水一般的眸子,“要我說實話嗎?”
逐月點頭,心裏有些不安,看他篤定的神情,像是知道些什麼一樣。
秦瀲手撫著她的臉龐,輕輕摩挲,“我覺得,你是仙子。”
逐月抿唇輕笑,“就會哄人。”
兩個人身體相擁,忙碌了幾天,都有些累了,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如今天下穩定,四海升平,出現了多年難得一見的太平盛世,身為天子的秦瀲,絲毫也不敢懈怠,哪怕剛剛大婚,也沒影響他的勤勉。
每日起早貪黑,忙碌著國家大事,采納了南宮池的建議,辦立太學,每年定期科考,集思廣益,網絡天下文武人才。
輕徭薄賦,打擊土地兼並,使耕者有其田,獎勵農民生產,放寬經商政策。
文武並重,農商齊放,依法治國,有律可循,朝野之間一片歡騰,秦瀲也受到了南晉百姓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