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端木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雷雨揚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會把第三批家夥放過去,然後”
雷雨揚笑了笑,眼中滿滿都是冷酷嗜血的意味。“跟那幫在公海上遊蕩的俄國人打個招呼,船上的貨是他們的,人,是我們的!”
端木也笑了笑。“俄國人也不過是求些快財而已。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把人留給我!”雷雨揚提醒了一句。“全須全尾地,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明白!”端木說完沒有馬上掛斷電話。
“還有事?”
“”端木想了想,還是說了句。“莫耶那邊有了好消息,給我發個信息。你知道我的號碼!”
對於莫耶,端木始終心懷愧疚。如同他早知道莫耶懷孕了,一切或許都會不同。
“好!”雷雨揚點點頭。“你很快就很收到信息!”
兩人同時掛斷了電話。
雷雨揚把手機交回給黑人保衛,在牆上又靠了幾秒鍾,拍了拍保衛人員的肩膀,重新抬不上樓。
*
曼哈頓今冬似乎是個多事的季節。
昨天的發生在兩棟大樓之間的槍擊案還沒有結果,今天又出現了一單大事。
一個原本昨天已經從約洛克保潔公司辭職的男性員工,一大早被發現吊死在一個辦公大樓樓頂的外牆上。
三十幾層的辦公大樓不算很高,就因為不高,所以才讓一大早來往穿梭在街頭的上班族看得清清楚楚。
那個人,懸掛在大樓外沿,在風雪飄搖中像個被剪了線、落了枝的風箏一樣,在空中擺擺蕩蕩
昨天經曆了槍擊案機還驚魂未定的上班族們都看到了這一幕,有人聚集在街區周圍看熱鬧,也有人捂著嘴巴驚懼地痛哭流涕
負責這片街區的警局很快就派人來了,隔離了事發區域,醫院也派了人過來,把人從繩子上解下來之後,確認此人已經死了兩個小時以上,都被凍成了冰棍了。
警局負責人簡直是焦頭爛額,接了電話一同大吼,鐵砂掌幾乎把自己辦公桌的桌麵都快拍爛了。
兩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惡**件,已經驚動了高層,勒令他必須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把事情調查得水落石出。
三十六個小時,特麼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都不敢說夠。
敢在曼哈頓犯事的家夥,如果不是瘋子神經病的話,哪個是好相與的?
而且曼哈頓是什麼地方,各大勢力、各大壟斷集團聚集的龍潭虎穴,簡直就是牽一發動全身的懸崖峭壁。
警局負責人覺得自己肥碩大屁股底下的座椅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剛剛掛斷上級的電話,把自己的滿腔怒火都發泄在了手下的身上,穿上衣服剛想自己去實地勘察一下,特麼的手機有響了。
這兩天,隻要是聽到手機鈴聲,警局負責人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深吸了口氣,他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
“一架直升機在xxx區失事,機上四個人全部死亡”
“你特麼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板夾到了,xxx區出事光我們屁事?”警局負責人暴怒。
“可是失事直升機和機上所有人員都是我們街區的一個保險公司的中高層管理人員,據說昨天槍擊案發生的時候,他們就在阻擊手所在的樓層,我們昨天傳喚過這幾個人,該公司都以出差為由拒絕配合調查”
警局負責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幾下,一個沒忍住,把手機用力慣到了地上,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零件散落一地,大聲罵了句。“tmd!”
這已經是這兩天的第三樁死傷人命的事故了。
到底是誰?是誰在後麵攪風攪雨?要是被他抓出來,他非把這些家夥的腦袋擰下來當凳子坐不可。
就在他暴跳如雷的時候,辦公室玻璃門被輕輕叩了兩下就被推開了,一個警員拿著份文件走來進來。“局長”
“特麼的又是什麼事兒?”警局負責人一通爆喝。
警員被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那個是那什麼今天早上吊死在xx大夏外沿的那個保潔公司的員工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昨天,在槍擊案事發之前,他和另外五個員工負責‘仕方’大廈玻璃幕牆的清洗工作。”
總算聽到了一個不算壞的消息。
警局負責人深吸了口氣。“‘仕方’大廈?昨天發生槍擊案的地點是哪裏,負責清洗玻璃幕牆的保潔公司員工,對麵保險大廈阻擊手所在樓層的職員嗬嗬,都是圍繞著這種大廈的事故啊!‘仕方’機構的負責人現在還在紐約嗎?”
“呃在的,據說雷先生的夫人因為槍傷和墮樓,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救治。”
警局負責人點了點頭,拿了帽子扣到頭上。“這個時候去拜訪顯然有點不是時候,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能對這位雷先生說句抱歉了。走,調集幾個人手,我們現在就去會一會這條傳說中的大鱷!”